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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周约亲至,来给霍予晚送委任状。§?¢齐%?盛/小.×说¨.网¨¢2 ??+首|?发?

只是她来此,真实目的不只是这个。

举国五十二城,其中中部十六座城池已经被蓝色军服的岐军攻破。

这是内忧。

瀛国半月前换了新任皇帝,撕毁了之前同周渠签订的和平条约。诸城瀛军已经蠢蠢欲动。

这是外患。

其中云城已经开了战火,情势不妙。

周渠的意思,是让相邻的椋城军前去支援。

霍予晚垂眸思索,半晌后,她开了口。

“若是打赢,那云城要归谁管?”

周约原本正在查看这厅内摆放的青瓷瓶,闻言她的神情一怔。

“你想接管两城?”

她从不知道霍予晚的野心会如此庞大。

霍予晚摇了摇头,神情平静。

“不是我想,是应得的。”

“成王败寇,我带兵支援,不能没有好处。”

周约的面色有些踌躇,可望着霍予晚淡然冷静的神情,她知道,哪怕自己不答应,她也能先斩后奏。

“我待会儿往枬城去电,问问父亲的意见。”

周渠还能有什么意见,霍予晚若不去支援,那云城就没了,瀛军势必更猖狂,让她当两城王,好歹明面上还归他这个大总统管。

“辛苦。”

霍予晚淡淡颔首。

周渠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常住的那家旅馆。

等得到周渠的准确回复后,霍予荣便找来一份地图来同霍予晚商量战局。

“程巡已经被打的节节败退,偌大城池,只余下城郊营地那块儿地堪堪能防守,两万云城军只余下六千,就算我们一刻不停的赶去,也要五个时辰,战场上瞬息万变,他那六千兵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霍予荣分析着两城交界处的地形,指了指其中一条线路。

“若他真不敌,让我们连城都进不去,那这处或许可做驻扎,只是打起来一定会吃亏,地势不够高……”

霍予晚点了点头,然后侧眸看她。

“这次,你留城坐守。”

一句话,让霍予荣还在分析的声音戛然而止。

“为什么?”

打了那么多场仗,哪次不是她们二人一起?

“椋城已经太平,你的身体也需要好好调养,没必要再去战场受苦。霍予晚的声音并不严肃,反而带着几分温和。

“云城之战我有把握,你留在城内坐镇,底下将官才不敢起不该有的心思。”

她把那瓶装有峦尾花汁的玻璃瓶递给了霍予荣。

“别一个人偷偷去药店了,晚上咳嗽的声音隔着两道墙我都能听得清。”

霍予荣不是百毒不侵,而是体内的毒气经过多年的积攒在寻找时机爆发。

春末天气不冷不燥,她却整日的咳嗽,身体也瘦削下去,白日里还装的好好的,脸上没有血色就擦点粉,抹点唇膏,自以为能瞒得过霍予晚。

“我……”

霍予荣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只是还自欺欺人的去买点治风寒的药,一个劲儿得吃,也并不见效。

她不想让霍予晚担心,而且战事在即,她想能熬过一天是一天……

拍了拍她的脑袋,霍予晚迈步往外走,叫来卫兵去召集所有将官开会。

霍予荣晃了晃玻璃瓶,小跑着跟在她身后。

“老大,这是什么药啊?”

脚步不停,霍予晚想肯定不能说实话,也不能肆意胡编乱造,霍予荣好奇心重,指不定哪天就知道受骗了。

“狼王的泪液。”

她语气认真的回应。

“什么?”

霍予荣不敢置信,狼王?流的泪?

可霍予晚却不再详细解释,身影很快消失在她面前。

霍予荣皱眉看了半天,还是相信了自己老大的话。

她家老大杀了那么多狼,宰个狼王还不是绰绰有余?

反正她们老大不会骗她。

……

会议结束的时候,周约又来到营地,静静的站在会议室外面等待。

将官们一一离去,霍予荣也同她打了声招呼,然后步履轻快的离开。

房间内只余下霍予晚一个人,周约迈步走进。

“我听说你家中住了个女人。”

她坐在霍予晚对面的位置,语气不明。

“是。”

坐着没动,霍予晚点头应是。

“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又问。

擡眸看着周约,霍予晚并不回应。

这属于私事了,不在回应范畴。

可恰恰是不回应,让周约觉得已经代表的足够多了。¨5-s-c!w¢.¢c\o~m/

周约垂在身侧的指尖倏忽紧握,半晌,她扯着唇笑了下。

“父亲给我指了门婚事,你知道是谁吗?”

她换了话题。

摇摇头,霍予晚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就是云城军长,程巡。”

周渠看走了眼,以为他会是将帅之才,只可惜现在就吃了败仗,被打的屁滚尿流。

周渠从前承诺过周约,不会对她的私事插手,只是内忧外患,他需要助力,周约也只能沦落为他笼络人心的工具。

“你想我怎么做?”

霍予晚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件事,而且,她也欠周约一个人情。

只是她已经提出要接管云城,若是这时候再反悔,便有些儿戏了。

“杀了他。”

深深地看了霍予晚一眼,周约的眸光变得冷凝。

“这样的废物,怎么配娶我。”

皱了下眉,半晌后,霍予晚点点头。

“好。”

“这件事后,我们就两清了。”

留下这句话,周约起身往外走。

桌上的手包被她随意拿起,只是内里的拉链不知何时开了,手枪、唇膏、小镜子、还有一个镯子,散落一地。

霍予晚顿了下,站起身打算帮她捡,可背对着她的周约却突然发了火,空了的手包被她随意砸到别处。

摆在墙角的青瓷瓶被砸中,在架子上晃悠两下便落了地,碎片淋漓。

周约看也不看,只捡了手枪便沉默着离开。

……

曾经的元帅府已经变得有些空荡,因为霍予晚并不在这里住,所以一应府兵都被撤离,只还留着几位姨太太和佣人住在这里。

霍敛死了的事情姨太太们是有些伤心,可伤心归伤心,过个几天的就好了,毕竟新任元帅是她们看着长大的,照样能庇佑她们。

这样的世道,能安安稳稳的活着就很不容易了,更别提她们还是少有的富贵。

没了大太太和霍敛管着,姨太太们的日子更是自由,时不时的出门看戏或是邀人打牌,黎煦之也是她们的邀伴之一。

她们想同黎煦之这里打好关系,免得哪日霍予晚忘了这群姨娘,而黎煦之也是利用她们,同其他军官太太那里探听消息。

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虽是深宅妇人,可若是家里的军官有何异动,从他的太太一些细微举动就能观察得出来。

今日的牌局散场,黎煦之同她们道别,然后在卫兵的护送下坐车回家。

车到门口时,才发现院门前还停着一辆车。

卫兵帮她开门,黎煦之拿着手包缓缓下车,她今日穿的是一件淡青色的旗袍,脚下一双高跟鞋,傍晚夜色微凉,外面便披了一件霍予晚的黑色军服大衣。

原本就在车上放着,不穿白不穿。

黎煦之的目光在那辆没见过的车上一扫而过,她以为是城里的哪个军官或是富商来找霍予晚的,只是没想到驾驶位上坐着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院门前的路灯亮着,两人的视线很明晰的对上。

黎煦之微微蹙眉,因为她从这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杀意,一晃而过,再看时,只有一片幽深。

女人下了车,卫兵认出她的身份。

“周小姐。”

“这位是大总统的女儿。”

卫兵低声向黎煦之介绍周约的身份。

大总统。

黎煦之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在看周约,周约也在看她。

周约从没想过霍予晚会有喜欢的人,准确的说,会有喜欢的女人。

两人在军校相识,那时起,周约就知道霍予晚不会是个平凡的女人。

她有能力,有野心,懂隐忍,也懂蛰伏。

这样的人要成事只是早晚。

所以周约与之交好,想看看她能走到哪一步。

被霍予晚吸引,已经不知道是何时的事情。

只是周约知道不会有结果,也没勇气去承担那个后果。

她原以为霍予晚会孤身一辈子,所以当父亲给自己指婚时,周约只是犹豫片刻后便妥协了。

她没有霍予晚那样能反抗一切的能力,她也不认为自己会是第二个霍予晚。

周约很清楚,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站在父亲的肩膀上获得的,没有周渠,她什么都不是。

就像霍予荣时常嘲笑的那样,在这样的身份下,她平庸的像个废物。

原本她可以很坦然面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婚姻的,可霍予晚却突然有了喜欢的女人。

这让周约怎么能甘心。

“周小姐是来找予晚的?进家里等吧。”

黎煦之率先开口,嘴边带了一抹极淡的笑意。

她并不会把对周渠的恨意转移到她的女儿身上,只是难免会心绪不平。

在做了那样的事情后依旧能够安安稳稳的娶妻生子,甚至坐拥天下。

怕是连周渠自己都忘了,曾经逼死了一个无辜女人。

眼前的女人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恶棍。

黎煦之捏紧了指尖,勉强维持着面上的笑意。

“不用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和霍……予晚在一起。”

周约声音冷淡的拒绝。

她原是想称呼霍元帅的,在此之前,她只会称呼霍予晚的军衔,可面对着黎煦之,周约也中途改了口。

“哦,那周小姐来是有什么事?”

黎煦之压根没察觉到她话里的另一层含义,也看不出周约是在嫉妒攀比。

因为她的喜欢实在埋藏的太深,连霍予晚这个当事人都毫无察觉。

黎煦之的态度太理所应当和随意,就像是这里的女主人。

周约听着看着只觉得自己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可她有些控制不住,她藏了几年的心思,也只有现在能勉强发泄一下。

“我来……只是顺路经过。”

她心气不平的望着眼前的院落,又把目光落到黎煦之身上。

长的确实漂亮,果然,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贪恋美色。

周约也不免一时陷入嫉妒心中。

院门前又是一阵凉风刮过,黎煦之摸了摸胳膊,随手把肩头的大衣又往前扯了些。

这次周约落在她身上的打量目光被她很好捕捉,黎煦之心中泛起嘀咕。

“你在家中都做什么?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周约蹙眉,看到她披在肩头的军服只觉得碍眼。

她觉得黎煦之和自己父亲的那几个姨娘没什么不同,都是依附男人而活的庸俗女人。

她想不明白霍予晚怎么也会落入俗套之中。

周约自以为,黎煦之只是赢在了外貌,而自己,是真正能帮霍予晚夺取政.权的。

笑意微顿,黎煦之可算明白这女人是来干嘛的了。

伸手抚了下耳边的发丝,她笑着否认,嗓音轻柔娇软。

“不是啊,那都是佣人干的活,我怎么会做?”

“我都是玩玩逛逛,打打牌、看看戏什么的。”

周约闻言更是觉得她庸俗至极。

毫无独立意识,菟丝花一样的女人,可笑自己居然是输给了这样的人。

冷笑一声,她转身离开,轿车飞速驶过,只留下一尾烟气。

黎煦之撇撇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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