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城大元帅更吃香
霍予晚回来时,黎煦之正在后院练枪。~s,h!u·b`x!s`.?c.o-m?现在没了约束,她能光明正大的练枪。真枪实弹的练。营地的同款移动靶霍予晚也弄到家里了几个,方便她练习。双手握着枪,站在最远射程的位置,黎煦之面容紧绷的一枪枪打出。十发中了七发。移动靶,只练了不到一个月,进步已经很快。可她尤嫌不足,补满子弹后又一发一发的打出。她并不是因为周约的那几句话被挑起怒火,她只是想到了周渠,想到了自己的仇恨,所以心里才觉得愤懑。至于周约的挑衅,有什么可在意的?她想要的,想得到的,早就轻而易举的归她所有。勾着唇角,黎煦之缓缓垂眸,眸光深处是恶劣肆意的笑。霍予晚回来时听到卫兵汇报周约来过的事情,她脱帽的动作顿了下,随后迈步朝后院走去。还未走近,就听到开枪的声音。木靶上的弹孔已经有很多,地上的弹壳也有百余发,霍予晚站在黎煦之身后不远处的位置看着,在看了一会儿后就发现了问题。迈步上前,她靠近黎煦之身后。“我教你?”她低声问道。黎煦之的动作已经停在,闻言她没出声,只是维持着双手举枪的动作。弯了下唇,霍予晚从身后托住她的手臂。“再打一枪试试。”她轻声示意。抿着唇瓣,黎煦之听话的扣下扳机。正中靶心。一连打了百余发子弹,枪管都快冒火了,也不怪她手臂失力。黎煦之把枪放下,然后主动挽住了霍予晚的胳膊往外走。“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她没提周约的事,语气和平日里没两样。可要说今天的事,就绕不开周约。霍予晚垂眸看着她白嫩的指尖,想了想,还是主动提起。“今日周小姐来送委任状,也传达了总统下达的军令。”两句话之间,两人已经走进黎煦之的房间里。一进屋黎煦之就把手松开,然后揉捏着手臂转身,把双手浸泡在门口的水盆里,抹着香皂,去去火药味。^8′1~k!s.w?.^c!o?m¢闻言她的脸色不变,只是依旧垂眸,认真洗手。“你和周小姐什么时候认识的?”语气随意,像是不经意提起。“九年前,在军校。”十六岁时,霍敛把她送进了军校培养。见黎煦之洗好,霍予晚主动拿起巾帕帮她擦拭。九年呐。黎煦之望着自己的指尖,眸光有一瞬间的飘忽。“军校毕业后并不常来往,只是……”想了想,霍予晚还是觉得交代清楚。“只是我一开始就觊觎元帅的位置,如果有她的助力,会轻松一些,所以,我有时会给她送些古董,以行……”斟酌着,霍予晚寻找着合适的词语。“贿赂。”周约是总统的女儿,得到些情报比她容易太多,所以霍予晚没有放弃她那条线。送古董送了六七年,终于换得一张密道图。“霍敛的死,还有驻城军的那场爆炸,得益于她提供的地图。”这些事情确实和周约有关,她不会否认。“是吗……”黎煦之有些失神。这样的助力,难怪周约面对她时那般的趾高气昂。她又去看眼前的霍予晚,眉眼干净,面容精致,气质平和又沉静,即使同为女人,却是天下独有的一名大元帅。也难怪周约喜欢。不自觉的抠着掌心巾帕,黎煦之笑了下。“周小姐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回报她?”霍予晚向前走了一步,声音平和的回应。“送出去的古董已经价值千金、万金,虽不至于抵得上一座城池,但今日已经答应她一个条件……”眉心微跳,黎煦之等着她把话说完。“帮她杀一个人,这份人情就彻底结清。”霍予晚的话音落地,黎煦之的心跳才恢复平静。她低垂着眸,即使不想承认,可黎煦之还是清楚,自己在吃醋。她心中对霍予晚的喜欢和在意已经没办法隐藏了。)a§微°?趣±?小[§?说^?网¨ μ÷免?°费£&阅?μ?读2±“除了这个,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霍予晚明天就要奔赴云城,战事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只是她知道这一仗必须要打赢。否则,瀛军的枪炮,下一个要瞄准的就是椋城。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见黎煦之擡眸定定的看着自己,那眼中的情绪,让霍予晚不自觉止了话头。太过于复杂,她分辨不清。“你说。”黎煦之轻柔提醒她。“我……”霍予晚的眸光微动,继续说着自己未完的话。“我明天要去云城支援,予荣会留在城内,你有什么事情就找她……”“要打仗了?”黎煦之的心又提起。“嗯,如果快的话,半个月,慢的话……” 如果战线拉长,她也不能确定。打仗,就意味着伤亡。黎煦之才刚确定自己的心,霍予晚就要走了。她下意识捏住了霍予晚的衣摆,擡眸和她对视着,黎煦之拽着衣摆向下扯了一下。“怎么……”微微弯腰,霍予晚的话再次被打断。因为黎煦之吻了上来。勾着她的脖颈,主动伸舌引诱她的舌尖。霍予晚的心跳骤然失控。她揽住了黎煦之的腰肢,主动权瞬间被夺走。黎煦之的实战经验为零,她只知道主动引诱,全然不知道后面的动作,所以只是擒着她的唇舌轻舔。在霍予晚勾着她的舌尖尽情加深这个吻时,黎煦之紧张的抓紧了她后领的衣服,而后便闭着眼睛顺从霍予晚的主导。暧昧的喘息和柔媚轻吟在房间内响起,霍予晚抱着人转身,黎煦之轻易就被她放在身后的桌面上。她挤进两腿之间时,黎煦之仓促的睁了下眼睛,只是掌心紧紧的抓着霍予晚身上还未脱下的军服,很快又再次沉迷于彼此带来的情欲。“煦之……”霍予晚的嗓音有些低哑,她从沾着水光的唇瓣上离开,又低头埋于脖颈间外露的那点肌肤。黎煦之微微仰头,眼神有些迷蒙,本就有些酸软的手臂此刻更是失力的软软勾在她的脖颈上。高跟鞋已经脱力,只在脚尖摇摇晃晃的勾着,随时都有可能会掉落。霍予晚从她的颈间擡眸,指腹柔软的擦去她唇边的那点水渍,又低头重新含住,吻也吻不够。黎煦之咬了下她的唇,眼尾耳廓已经全部染上粉意,眸底也含着一层水光,媚意直白的望进霍予晚的心里。掌心在她的背上和腰间摩挲,霍予晚唇下也吻的更重。一只手被握住,黎煦之带着她落在旗袍衣摆的那抹白皙之间。今日的旗袍开叉中规中矩,只落在膝盖。只是……云纹盘扣也照样能解开。霍予晚伸了进去。掌心在她的小腿肌肤上摩挲,触感细腻光滑,指尖一颗一颗的向上解着。单手也解的灵敏。再向上,滑腻落了满手。霍予晚不舍的寸寸感受。黎煦之埋在她的肩头轻颤,低媚的嗓音每一声都落在霍予晚的耳畔,使得她手下揉捏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加重。在她想要继续时,黎煦之抓住了她的手。霍予晚同她对视,还在一下下的轻吻她的唇。勾唇笑着,黎煦之的掌心贴在她的身前。感受着霍予晚的急促心跳。她在桌面上轻蹭了下,想要往下跳,霍予晚感受到她的意图,单手便把人抱起落地。黎煦之在她唇上吻了下,微微摩挲后,又主动勾着她的舌尖不让走。等霍予晚从这个吻中回神时,自己已经站在了门口。黎煦之把她埋在衣服里的那只手拿了出来,在看到那指尖沾到的几点湿润时,她面色泛红的移开目光。“等你从云城回来,我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你。”霍予晚深深地看着她,又垂眸去看那在灯光下晃眼的白,衣摆遮不住,隐约可见一点红痕。是她留下的。……说是明天,其实夜色刚深,霍予晚就带兵出城。她不信程巡,也不信周渠,所以在发出去的电文上写的是明日下午出发,事实上,她提前了六个时辰。驻扎的地方也不是在两城交界,而是在那之后的二十里地之外。一片荒郊野岭,一万五千椋城军在此驻扎。另外五千兵力,随着一名将官继续前行。枪声响起时,霍予晚就在一处山坡上看着。还并没有到云城的练兵营地,却已经遭遇袭击。只不过对方人并不多,一个小队,是提前来布置地雷的。能提前得到消息,两种情况,要么,电文被截获。要么,程巡投敌了。只是都布置到城外,程巡那边的营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便只有一个可能。投敌。这场仗打起来实在是艰难。艰难到霍予晚这个只需坐镇指挥的主帅已经坐不住了。在一个雨夜,她亲自带兵攻城。她的身形速度和常人论起来便有些可怖,但手下的椋城军都知道自家大元帅是能徒手杀死十二只饿狼的狠人,所以在战场上看到这一幕,只会觉得激动,鼓舞士气。城外还在交战时,霍予晚已经踏着瀛军的尸体追回了城内。再出来,她的手里便提溜着瀛军最高长官的脑袋。对付外敌,擒贼擒王的手段是最高效的。军心溃散,一击而溃。一夜之间,城墙上已经插上了椋城军的黑色旗帜。程巡被五花大绑的送回枬城,这下不用霍予晚动手,周渠也不会饶了他。他的下场,是被周约亲手击毙。……而远在椋城,在捷报传来时,这里同样也不太平。霍予晚现在是两城王,没人再敢对她有非议。一切,枪杆子底下见分晓。城内的几名富商却在家里苦思冥想,商讨着如何对这位大元帅表忠心。两城都是霍予晚当家做主,云城的矿山是出了名的,这个肥差谁能拿下,还不是霍予晚一句话的事。可霍予晚什么都不缺,若她是个男人,还能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不过,女人应该也吃同样的套路。是以,在霍予晚还在回城路上时,城门口已经聚集了好几名衣着考究的年轻公子哥。甚至还有富商找到霍予晚的家里,另辟蹊径的想从黎煦之那里入手。黎煦之是霍予晚的小姨,肯定知道她的喜好。得知他们来意的黎煦之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