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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在乎

还不是因为在乎

霍予晚在她身边。^$看?+-书3君¤ $§^首-#$发×_!

她心中的恐慌散了些。

把人放在床上躺下,霍予晚就坐在床边守着。

“我、我想……”

没过多久,她的手臂就开始挣脱,瞳孔失去焦距,嘴里呢喃着要找药。

“没有。”

霍予晚轻声打断。

“给我……”

身上的束缚挣脱不开,黎煦之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脑袋一下下的往身下的床板磕碰。

掌心垫在她的脑袋下,霍予晚的神色不变。

“没有。”

“没有。”

“煦之……”

床上的人死死地咬住了她的手腕,霍予晚的眸光染上了红。

连峦尾花都没办法救治的药瘾,她只能看着黎煦之这样受苦。

“给我吧……”

她神色癫狂的靠在了霍予晚的肩膀上,嘴里不停的带着哭腔低喃。

摇摇头,霍予晚没说话。

脖颈传来痛意,黎煦之咬着那一片肌肤不松口。

轻抚着她的背,霍予晚一声不吭。

撕咬的力道逐渐弱了下去,黎煦之埋在她的颈窝里,用舌尖舔舐着那里的血。

腥甜的味道奇妙的使她安抚下来。

霍予晚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因为黎煦之顺着她的脖颈吻了上来。

她的双眼依旧迷蒙,意识混沌不清。

膝盖上传来一阵湿润。

霍予晚睁开了眼睛。

擡手摸了下脖颈还残留的血迹,她有些迷茫,然后是明悟。

她的血能抑制住药物。

但是,她是灵狐。

血液中天生就有c情效果。

膝盖上的湿润已经随着黎煦之的动作逐渐蔓延至大腿。

霍予晚捂住了脖颈的伤口,可为了保险起见,她犹豫着,还是化出指尖的利甲。

点点伤口被划开,血液顺着白皙脖颈缓缓流下。

黎煦之的唇舌从她的下唇离开,又埋头在伤口之上。

她的身体在霍予晚身上轻蹭,体温回暖的同时,因为汹涌的情欲而轻颤着,嘴边吸吮着,还是轻轻的溢出柔媚低吟。&?_咸§!ˉ鱼?×+看???书%<μ网÷ ¢免3?费o?!阅.&{读}

“很快就好了……”

霍予晚抚着她的背,声音有些如释重负。

大抵是喝够了,黎煦之的神志逐渐恢复,她抵在霍予晚的肩头,低低的喘息着,唇边还残余着猩红血迹。

“我……”

半晌过后,她缓缓擡头,脸上还带着泪痕,发丝也凌乱着,惊疑不定的望着那道血痕。

霍予晚擡手,指尖把她唇边的那抹红色拭去。

“感觉怎么样?”

她低声询问。

黎煦之不敢置信的和她对视,眸底又酸又涩。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轻易地就抵住了那股药瘾,她为什么会在喝霍予晚的血……

她有很多疑问,心底又酸又涨,不敢相信那把自己控制成不人不鬼的药物就这样被轻易的化解了。

霍予晚伸手把她眼角不自觉溢出的泪珠擦去,面上还是往常那样的淡然,只眼底有些迷茫。

“不清楚,可能是我的血有些特殊吧……”

黎煦之擡眸看了她一眼,抿唇不语,然后又蹙眉望着霍予晚脖颈的那道伤口。

“你的血能治病?”

她低头寻找,半晌从床尾找到一张手帕,捂在了霍予晚的脖颈上。

“也许吧。”

霍予晚笑了下,掌心覆在黎煦之的手背上。

“以后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就来咬我。”

黎煦之白她一眼,想下床找药帮她处理伤口。

可身体才刚动弹一下,她就又重新坐下。

面色有些不自然。

她还在霍予晚的腿上坐着。

而且。

湿的。

腿间一片粘腻。

黎煦之不清楚自己失控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现在她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一旦起身,霍予晚肯定就会发现什么。

霍予晚察觉到她的窘处,想了想,她坏心思的又凑到黎煦之的跟前。

“你看这儿。”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红润唇瓣上,有很明显的牙印。o三?叶{′屋^μ !首¤发·

黎煦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失控的时候怎么什么都做?

她面色不自然的把人推开,然后又扯过一旁的被子,动作僵硬又小心的从霍予晚腿上下来。

黎煦之以为这样就能遮掩,可她不知道霍予晚的腿上也沾染上一片湿意。

“你、你自己去找药。”

她推着霍予晚下床,把自己蜷缩在棉被之下。

霍予晚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在床边站着。

“不难受吗?”

她点了点自己黑色裤子上的那片氤氲水泽。

黎煦之见状身体一僵,又羞又气的气焰直冲脑门,原来霍予晚一直知道她的窘迫。

把被子砸到了霍予晚身上,黎煦之也不顾身上的不自在了,破罐破摔的把人赶到门外。

“你走的远远的!”

她背抵着门低声赶她。

笑了下,霍予晚就在门口的台阶坐下,一手捂着脖颈的伤口,然后眯着眼眸和天空中的太阳对望。

多日笼罩在心间的阴霾一挥而散。

黎煦之悄悄趴在门前,自然看到她还在门口坐着,憋闷的低哼一声,她转身去衣柜取了新衣服,然后回到床上去换。

换过的衣物被她扔在床尾,想到什么,她绷着脸打开了门。

“进来换衣服。”

不能让霍予晚就这样出去招摇撞市。

就算别人不知道,可,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黎煦之紧抿着唇。

霍予晚从地上起身,脖颈的伤口已经止住,她把那方手帕折好放进衣服口袋。

黎煦之瞥见她的动作,心间的不自在少了些。

“煦之……”

她还想张口说些什么,可黎煦之却只是把新裤子扔到她怀里,然后瞪了她一眼。

“别再提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什么也不听。”

霍予晚有些失笑,她只是转身走到床边,然后对黎煦之弯了下唇。

“你要留在这里看我换衣服吗?”

黎煦之被噎了一下,她心气不顺的转身想走,可又想到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都被霍予晚看过了,而且还在她跟前那么丢脸,自己看她换个衣服怎么了?

她的脚步顿住,转身好整以暇的坐到了桌前,直直的面对着床榻的位置。

“换啊,我就是要看。”

她的头发已经重新梳理过,坐着时腰肢挺的很直,单手置于桌面上,托着下颌面容含笑的望着霍予晚。

神色不再向前几日那般苍白没有血色,精神也不再萎靡,又恢复了以前温柔婉转的模样。

霍予晚倒是一点不介意,都是几百年的妻妻了,当面换个裤子怎么了?

她面容平静的脱下又拿起新的穿上,白皙双腿毫不遮掩的在黎煦之眼前晃过。

“好了。”

她重新把衬衫衣摆掖进去,然后走到黎煦之跟前微微弯腰,任她打量。

黎煦之确实是一直看着她,原本很理直气壮的,可后来目光开始微微飘忽。

见霍予晚这么坦然自若,她又觉得气不过。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怎么一点扭捏羞涩都没有的?”

她开始从这些细枝末节中怀疑起霍予晚的真心,而且又回想起刚刚在床上的情境,黎煦之越想越觉得霍予晚是在愚弄她。

换作旁的对她有觊觎之心的人,在刚刚那情景肯定就……

她捏紧指尖,敛眉沉思。

黎煦之没接触过男人,更没谈过情爱。

在她的潜意识中,觉得那是很恶心的东西。

因为自小她的脑海深处就留下了阴影。

起了色心,就会做坏事。

这是她认定的事实。

她厌恶一切男人,同时也知道用美色可以让那些人做出任何事,可面对霍予晚,这个不一样的女人,她的一切手段都用不上了。

“我当然是真心喜欢你。”

霍予晚好笑的在她面前半蹲下,认真回应。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在动心。”

黎煦之闻言哼了声,又有些得意。

可想到刚刚的事情,她又皱着眉,衣摆下翘着二郎腿的脚尖轻轻踢了霍予晚一下。

“那你刚刚那么安分?”

“我……”

霍予晚没想到自己对媳妇的尊重还要被误解。

“那你是希望我真的对你做点什么?”

她顺势握住了黎煦之提过来的脚踝,不安分的向上摩挲。

黎煦之躲了下,没躲开。

闻言她抿了下唇,心里的想法有些说不清楚。

“我是真心喜欢你,自然爱护你,尊重你,不会做出违背你意愿之外的事情。”

霍予晚半跪在她面前,指尖还在那滑嫩肌肤上流连,嘴上却说的很是正经。

她做些小动作黎煦之已经习惯了,闻言她盯着霍予晚看。

“不是弱势的一方都要顺从强势那一方吗?”

不仅是幼时的阴影,而是在她的所见所闻中,所有的夫妻间相处都是这样。

类比到霍予晚和自己身上,她潜意识已经把自己当成妻子的角色,霍予晚是丈夫。

一方强势,一方弱势。

她最近依附于霍予晚,之前还向她示好,这种情境下,她其实心里已经接受霍予晚会对她做些什么。

“不是。”

霍予晚怔了下,然后擡眸自下而上的仰望她。

“真心喜欢,自然万分珍爱。”

她起身坐到了黎煦之旁边的位置,然后给她倒了杯水。

“看来我是让你失望了。”

她语气调侃,目光柔软的把茶杯递到黎煦之跟前。

黎煦之不会承认她这番话,闻言红着脸把杯子接过来,垂眸躲避她的视线。

“谁失望了?你图谋不轨的接近我,步步为营,哼,真是心机深重。”

她低声控诉,全然不提自己也利用霍予晚的那些心思。

笑了下,霍予晚摇摇头。

见状黎煦之有些不满,她的掌心一拍桌面,眸光轻转,目光愤愤。

“你是想否认?刚才还说什么尊重什么爱护,现在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承认了?”

她现在这副模样,倒真的有一副妻子向伴侣算账的气势。

霍予晚想可能自己还是没有摸透媳妇的心,尽管对自己可能还不算情根深种,可这份在乎也算独一份了。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再者说,就算是利用,就算是耍心机,可黎煦之怎么不利用别人呢?怎么不对别人耍手段呢?

还不是因为在乎她。

霍予晚很是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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