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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剧情线,谁控制了谁

原剧情线,谁控制了谁

霍予晚擡眸看她。?8\8`d,u^s_h*u+w+a`n\g~._c,o.m!

原来仇人在枬城。

她有些恍然。

黎煦之经过上次,显然已经意识到霍予晚对她不单纯的想法。

所以今日得知霍予晚要去枬城,她才起了要给她做旗袍的念头。

随口一个理由而已。

她很是了解起色心之人的想法,所以主动显露,眼尾眉梢都是风情,一举一动都惹人流连。

霍予晚就是她的目标。

只是对上她平静而幽深的视线时,黎煦之心口还是不免一窒。

这种视线,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按理说,她和霍予晚都是女人,她有的霍予晚也有……

难道这招不好使?

黎煦之心中有些不确定。

只是在她犹疑间,霍予晚却已经做出了她想要的反应。

指尖轻擡,落于腿间。

指腹在白玉肌肤上轻轻滑动。

黎煦之下意识咬住了唇,她不知道会是这般酥痒。

耳尖泛红,她握住了霍予晚还在流连的手腕。

她以为霍予晚会和以前一样很听话,可这次,黎煦之失策了。

她的力气怎么比得上她。

任由她握着手腕阻止,霍予晚的另一只手已经揽在她的腰间。

转瞬间,黎煦之就被迫坐在她的腿上。

唇边下意识低呼一声,黎煦之撑住了她的肩膀才勉强没有径直靠在霍予晚怀里。

在她慌乱垂眸间,霍予晚弯了下唇。

她的一只手还伸在旗袍里。

黎煦之已经顾不上那只暂且还算安分守己的掌心,心中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办。

霍予晚让她思索,目光下移,依旧专注的落在那开叉的位置。

大抵是对那里情有独钟。

她的手揽在黎煦之的腰侧,一掌就覆盖了半个腰身。

另一只手掩在衣袍下,触感细腻光滑。

指腹没忍住动了下。

黎煦之咬唇下意识按住她的手。

“……出来。”

她拽不动,只眼尾泛红的望着霍予晚,呼吸是在勉强维持下的平静。

“可是我喜欢。”

霍予晚声音淡淡,回复着她刚刚的那个问题。

也是对自己行为的解释。

黎煦之的眸底已经泛起一湾清泉,她撑在霍予晚肩膀上的那只手在轻颤。

霍予晚看着她额前冒出的那层细密汗珠,低叹一声,擡手帮她拂去。

“不是说要帮我做衣服?”

黎煦之攥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狠狠地瞪她。

都这样了,还做什么衣服?

“你想要我,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缓着情绪,主动揭露了霍予晚的别样心思。

望了她一眼,霍予晚手腕微动,轻易就从她的钳制中挣脱。

“你在和我做交易。”

她语气淡淡,但还是能听出几分不满。

闻言黎煦之勾着唇笑了下,唇角的弧度带着讽刺。

她擡手抚着霍予晚的面容,动作轻佻。

“不然呢,你觉得天底下会有白吃的午餐?”

黎煦之并不否认,只是眸光有一瞬间的闪烁。

沉默许久后,霍予晚依旧没回应。

她起身走了,走之前还拿了一件桌子上的旗袍。

房间内的黎煦之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心绪难平。

她是有些急了,急到还不确定霍予晚对她的心意到底有多重,就袒露了自己的心思。

只是因为霍予晚是一条捷径。

……

枬城。

总统府。

刚下车,一行人就被门口的警卫员下了枪。

霍予晚落在霍敛的身后,步伐平稳的往里走。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大总统周渠。

他的年纪看起来和霍敛差不多,相貌普普通通,只一双眼睛精光外显。

霍敛叫他老周,毫不客气,周渠笑着走过来拍他的肩膀,安排人落座。

旁边位置上的程巡也站起身,笑容尴尬的想同霍敛寒暄一番,却被他无视。

周渠打着圆场,带着几人去了侧厅的餐桌,为霍敛接风洗尘,打算边吃边聊。′w¨o!d^e?b~o-o!k/s_._c_o/m*

像是没有一点对质的样子。

饭桌上,有士兵拿过来一些文件,还有照片。

周渠随意看了眼,然后递向霍敛。

上面确实是他和瀛军合作的证据,但不是最近的。

是好些年前,当时周渠还不是总统。

霍敛曾经打下过一座城池,把瀛军逼退。

可文件上显示,那城池并不是靠他的枪炮打下的,而是因为和瀛军签订了文件。

瀛军有意拥立他为总统,只要霍敛不再同他们开战,瀛军就会主动退让城池。

霍敛同意了。

只是他还是失策。

内容类似的文件,签订的不只是他。

周渠曾经也签了。

霍敛棋差一招,没赢过周渠。

这天下,让他坐拥了。

而今,周渠是在翻旧账。

都是一丘之貉,谁会不知道彼此的心思。

这些文件,都是周渠从瀛军那里得到的。

现在,他当着霍敛的面,把这些都烧了。

表示他不会予以追究。

霍敛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他现在明白了,他兄弟的死,只是周渠的杀鸡儆猴。

这一趟旅程实在平安,可回去的火车上,霍敛大肆发火。

“好他个周渠,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翻出来,当年要不是他有老丈人助力,这天下,还不定谁做主!”

周渠的老丈人,周约的外祖父,是当时的一个富商。

打仗,钱财是少不了的。

有了金钱的支持,才能持续作战,手下的兄弟才肯卖命。

霍予晚坐在他对面的位置,静静听着。

“姓周这老小子是盯上我们了,稍有不慎,他就会拿我开刀,我霍敛还没受过这种羞辱!”

霍予晚听的只想笑,原来落到他自己身上,这点羞辱就受不住了。

只是她心里清楚,霍敛的反心被激起,就止不住了。

战争,一触即发。

……

霍予晚带着兵在车站接他们,霍敛坐车在前面先行一步,两人跟在后面,低声交流。

“驻城军有何动静?”

他们把文件交给了周渠,又挨了霍敛一顿打,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在练兵,暂时还很安分。”

霍予荣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霍予晚望着前面的那辆车,心中有所思量。

霍敛要出气,第一个开刀的,一定会是驻城军。

攘外必先安内。

他要把一切都闹翻了。

“怎么了?”

霍予荣见她面色沉沉,也有点觉过味来。

“霍敛又要开战了?”

她原是猜测,可霍予晚却点了头。

“他的命留不得了。”

“什么?”

霍予荣这下是彻底惊讶。

霍予晚的这个决定下的太突然,城内的军官她们还没有完全掌控……

现在动手,是不是太早了?

“等他开战,一切就都晚了。”

一旦和驻城军拉开架势硬对战,那椋城短时间内就不得安宁。

她有不动一兵一卒就搞垮驻城军的办法,自然不会让霍敛乱来。

“那、要怎么做?”

惊讶归惊讶,霍予荣还是激动到手抖。

看了她一眼,霍予晚弯了下唇。

……

回营地后,霍敛果然召集军官开会做部署。

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霍予晚回府后并没有直接回房休整,而是调转脚步去找黎煦之。

只是这次,并没有在房间内找到她。

霍予晚敛眉,心里有些不安。

霍予荣不知何时过来,见她站在黎煦之的门口,面色便有些不自在。

“八成是在霍干的院子里。”

霍予晚的眼神一沉,转头紧盯着她。

“你说什么?”

霍予荣见她神情激动,也被吓了一跳。

“你走的这两天,这俩人确实有来往,我早上还见她主动和霍干说话……”

她的话音未落,霍予晚已经迈步朝霍干的院子走去,连背影都蕴含一股肃杀之气。

霍予荣挠了挠头,也跟了上去。

到霍干的侧院时,黎煦之正从楼上下来。?k,s·w·x*s_./o?r.g^

霍干倚靠在门前,抱臂笑着,目光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黎煦之的背影。

眸光满是唾手可得。

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

黎煦之的手里拿着一个手包,唇色有些苍白,在看到霍予晚的身影时,她下意识定住脚步。

可在想起什么后,她的指尖紧握,随即步伐匆匆的从她身边经过。

身后的霍予荣差点和她撞上,侧过身后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便见黎煦之头也没擡的离开。

霍干站在二楼,不屑目光在霍予晚身上扫过。

嗤笑一声,他转身回房。

……

霍予晚敲响了黎煦之的房门。

里面没有回应。

她还是继续敲。

黎煦之把手包藏起来,然后对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脸色,确认看不出什么纰漏后,她转身去开门。

“有什么事?”

她站在门前,目光低垂,没有想让霍予晚进去的意思。

“你在生上次的气?”

霍予晚声音低缓。

“……没有。”

黎煦之的思绪很乱,根本听不进去霍予晚在说什么,只想赶紧让她走。

“煦之。”

她一直不擡头,霍予晚以为是自己上次真的把一切搞砸了。

“你看着我。”

她伸手,触碰到黎煦之的下颌,轻柔勾起。

黎煦之是想躲开的,可她紧紧的咬着唇,哪怕大脑混乱到已经一片模糊,她还是有些贪恋那指尖的温度。

霍予晚趁机挤进了屋内,黎煦之被她逼得后退一步。

房门合上,黎煦之的神志清醒几分,心中却逐渐焦灼。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她躲开了霍予晚的手,声音冷漠。

明天还有机会说吗?

霍予晚的脑海中是她从霍干的院子中走出的画面。

“你为什么去找霍干?”

她沉声问着。

黎煦之知道霍予晚在在意什么,可她无从开口。

“你觉得呢?”

她没有解释,任由她怀疑猜测。

身前一片阴影罩下,霍予晚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要听你说。”

她不相信只是因为上次的不欢而散,黎煦之就放弃她,转而去利用霍干那个废物。

黎煦之被她抓得很疼,她想到霍予晚离开的那天晚上,大太太派人来叫她,说是要聊聊天。

可等她进去,等在房内的却是霍干。

他说自己有好东西要送给小姨娘,黎煦之转身想离开,却被霍干在身后抓住,随后她的手臂上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挣扎开,一旁的霍干也轻易松了手,只看着她笑。

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透明针管,里面是无色的液体,顶端的针头还沾着一点红色血迹。

黎煦之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大太太从外面进来,声音温柔的劝她从帅府离开,跟着霍干,在外面同样能过的衣食无忧,只要别再出现在霍敛的面前。

黎煦之握着手臂冷笑着走了。

当晚,她在房内疼醒,之后便神志不清。

等醒来后,是大太太坐在她的床边。

霍干站在她身后,手里依旧有一根针管。

他告诉黎煦之,里面是一种药剂。

从国外进口的。

沾上了,这辈子都戒不掉。

只要黎煦之愿意跟着他,他就能随时给她提供这种药剂。

黎煦之觉得自己坠入了万丈深渊。

大太太还在好言劝说,黎煦之毕竟是她妹妹,她不会让儿子随意侵犯她,她只是想她能心甘情愿。

黎煦之跑遍了整个椋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卖的有那种药剂。

她回到府里,去找了霍干。

用金条和他换药。

霍干虽然惊讶她居然会有那么多钱,但还是同意了。

他不信黎煦之的钱花不完。

三十根金条一瓶药。

她能买几次?

霍予晚还在望着她,手上的力道只那片刻的失控,之后便只是松松的握着。

黎煦之定定的看着她,被她那下意识的疼惜刺的心尖发疼。

她心底的情绪突然有些失控,她怨霍予晚,也怨自己。

“你那天为什么要走?”

“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她哭了,第一次,忍也忍不住。

霍予晚直觉一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可黎煦之不说,她根本无从得知。

“你想我怎么做?”

她弯下腰,指腹轻柔的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

黎煦之红着眼尾看她,她积攒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恨意都无处抒发,只能哭这一场。

“你什么都做不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她知道霍予晚有能力当大元帅,可不会是现在。

她也知道霍予晚击毙总统是一瞬间的事,可总统死了,霍予晚能活着吗?

不能。

她练枪又有什么用,她能接近的了周渠吗?

她现在就像是个行尸走肉,屈服于药物,被可悲的控制着。

黎煦之恨这世道,恨所有的所有,更恨她们的无能为力。

……

天将将亮,霍敛便坐车前往营地。

天空雾气弥漫,他在车厢内正襟危坐,脑海中还在思索着即将打响的那一仗。

砰。

炸弹声响。

火光四起。

……

霍敛死了,尸身被炸得粉碎。

营地乱成一团。

霍予晚暂时控制住了局面。

有军官不服霍予晚的掌控,却被身后的副官拿枪抵住了脑袋。

永远都有想上位的人。

权利才是最诱人的。

枬城的大总统打来慰问电话。

霍敛的死归结于驻城军的报复,对他的去世表示哀悼后,周渠对霍予晚做了任命。

新任元帅。

委任状不日便会由周小姐亲自送来。

周渠不是相信女儿的眼光,而是因为霍予晚向他承诺不会挑起内.战。

谁听话,他就用谁。

椋城内背了好大一口黑锅的驻城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窝端了。

霍予荣一个人立的功。

所有军官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一夜之间驻城军的营地便炸了个稀碎。

椋城内再无外贼。

霍敛的仇也报了。

一切都发生的猝不及防。

短短两日内,椋城就变了天。

这两天,霍予晚忙的没有时间回府,营地的一切都需要镇压,不服从的士兵其实比她想象的要少。

其实自从霍予晚一天杀掉十二只狼的传言在营地内传开后,关于她的非议就少了很多。

还有这次的驻城军事件。

不费一兵一卒就赢得胜利……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霍予晚上位后宣布了新规定,所有士兵的薪水翻三倍。

这还有什么可闹的。

霍予荣狠抓住了底层士兵的心思。

……

再次回到帅府,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黎煦之没想到她的动作会这么快。

关于药物的事情,她还是没有向霍予晚提起。

她主动来到霍予晚的房间,将那把棕褐色的手枪递还给她。

一同还回来的,还有一匣子弹。

霍予晚没有接,心中一沉再沉。

黎煦之抿唇看着她,右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下。

不动声色的转身,她把那些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后右手垂在身侧,指尖紧紧掐在掌心。

“你这身军服很好看。”

军衔直升,她的衣服也变了。

霍予晚望着那把只开过一次的手枪,低声应了下。

黎煦之却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要拉开关系,她笑了笑,站在了霍予晚的身后,左手的掌心轻柔的搭在她的肩头。

“我的枪法不如你好,你再帮我杀一个人。”

“杀谁?”

霍予晚淡声开口。

“我说了你就会杀吗?”

黎煦之弯腰靠近她,嗓音柔媚。

她觉得霍予晚一定会答应,椋城的大元帅,有谁杀不得。

“不会。”

霍予晚回答的很平静。

“为什么?”

又是这样,上次也是这样。

黎煦之的情绪有些激动,她走到霍予晚的跟前,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

春日的晴空,阳光明媚。

“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霍予晚握住了她的右手,指腹在那片肌肤上摩挲。

黎煦之被她的动作弄的有些心慌。

挣扎间,她想转身躲避。

可她躲不开。

月白袖口被向上折起,白嫩肌肤上,是几点针孔覆在其上。

“这是什么?”

“煦之。”

她的眸光很平和,可深处,是层层苛责。

对她自己的。

黎煦之看的分明。

她想过很多霍予晚该有的反应。

厌恶、嫌弃、或者是心疼、怜惜……

独独没有这份苛责。

像是,在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一样。

霍予晚,真的有这么喜欢她吗?

黎煦之的心底出现了几分茫然和无措。

……

霍干在自己的小洋楼里死了。

死在他新任女朋友的身上。

死于药物中毒。

一次性注射太多药物,身体承受不住,暴毙而亡。

大太太哭晕在他的尸首前。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她不敢开口。

因为这里当家做主的不再是她的丈夫。

她的所有依靠全都倒塌。

霍干的葬礼结束后,她留在了那座小洋楼,不再回帅府。

是不想,也是不敢。

……

帅府还是帅府,四位姨太太安稳的住着。

她们和霍予晚两姐妹无冤无仇,没什么可怕的。

……

城内的一间府邸。

三进三出的院落,虽比不上元帅府,但依旧打理的井井有条。

后院的房间内,霍予荣把东西都放下,然后看了眼坐在桌边出神的黎煦之。

戒掉那药,不去半条命是不行的。

甚至去了半条命,也不一定行。

她叹了口气。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脚步声,霍予晚迈步走进,一身便装,没有挽发,阳光照在她身上,仿佛洗去那沉重的肃杀之色。

霍予荣见人来了便走出去,低声和她交代桌上的那几瓶药物。

哪瓶是镇静剂,哪瓶,是那个药物。

熬不过去的话,还是不要勉强。

说完,霍予荣转身离开。

“在想什么?”

霍予晚把外套脱下,随意搭在门口的衣架上,长腿轻迈,就在黎煦之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声音轻缓。

“没什么,你忙完了?”

黎煦之回过神,眸光中的无措一闪而过,只是又被很快遮掩。

“嗯。”

霍予晚摸了下她的指尖,触感冰凉。

自从染上那药之后,就一直这样了。

黎煦之感受到她温热的温度,踌躇了下,还是握住。

“你要留在这里吗?”

她低垂着视线,望着霍予晚袖口的纽扣出神。

她其实,并不想霍予晚看到她发病时的模样。

一定很狼狈。

大抵和疯子没两样。

“你想我留在这里吗?”

霍予晚的声音很轻,把决定权都交给她。

闻言擡眸看了她一眼,黎煦之嘴边的不字却说不出口了。

她发病时很痛苦,如果霍予晚留在这里,也许,她可以制得住自己。

黎煦之怔怔的想着,感受着掌心逐渐被温暖的热度。

右手突然不受控制的抖了下,她的唇色有些发白。

霍予晚握紧了她,眸光心疼。

黎煦之心底的恐慌不受控的溢出,她反攥紧了霍予晚的手指。

“你把我绑起来吧。”

她的眸光有些哀求,身上的温度急剧下降着。

“快、快点……”

霍予晚望着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她起身,在衣柜中找了条围巾。

黎煦之站在她跟前,脸上已经失了血色,乖乖的把双手背在身后,任她绑。

霍予晚低垂着视线,下颌紧绷。

围巾一圈圈的缠绕在她的身上,最后在手边打了个结。

霍予晚看向神色已经迷蒙的黎煦之,擡手把人抱起,向床边走去。

“霍、霍予晚……”

怀里的人在低喃着出声。

在她的视线里,只余下眼前这一小片。

霍予晚的身影装的满满的。

在黎煦之的眼里,她的面容已经模糊了。

只能依稀看到那线条分明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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