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份想通的情感,就像每一种新的写作技巧总是带给我们惊奇怪异的同时却同时相信着世间确是有一些东西是想通的,不同于其它的好像只要时间在变,地点在变就会蒙上了一层世人都无法看清楚的阴翳,蒙在你我的心中。似乎不变的东西中带着可变性的东西才会让人相信有一种神奇的东西在引领着我们来追寻,所以当看到三毛的妈妈写给女儿的信读的时候总是让人体会到一种天下父母想通的感觉,就像傅雷家书带给人一样的感觉,那么的仔细包容,除了对儿女无尽的思念或许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奈,自豪的地方总是少不了的。
三毛的短篇小说似乎带给人的一直似乎是满满的惊奇,这似乎是作为一个勇敢姑娘自身的魅力,所以与她本身是相容的,是一种她身上自带的光环,所以她的文章中体现的很明显,不管是《撒哈拉故事》还是《雨季不再来》甚至于《哭泣的骆驼》所有的让人不可思议,难以理解的甚至是有一点让人惊恐地东西都真实的存在于我们的大地上,无论是《娃娃新娘》,还是其它,似乎里面所描绘的存在的异域风情,真实却让人唏嘘,或许有些我们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现实就在天地的另一角独自存在着,而我们似乎成了不知道大陆以外是何处的古人一样的境地,似乎也没有比他们了解的更多。
可是三毛却用一个女性的勇气带着女性天生的悲悯与骨子里的压抑了几千年的自信,向世人展示着不一样的异域,无聊的时候往往似乎只有乱翻以前看过的书籍,才发现理解的能力真的会随着年纪而产生新的不同的感受,更加的理解甚至于同情的作者,我不知道这是否会让读者更加的充满情怀。不过却始终却有一种吸引力引领着走进书的中心,也走进着一个个不同的人生,由地域的其特性或者普通却带着地域风情的环境来为各种各样的人生百态做嫁衣。因为从来没有认知的东西,似乎感觉都是冰冷的,所以才会更加的为出现这样的奇异好多人才会甘之如饴的坠入其中,体会着无可自拔的异域情。
我不知道平鑫涛是看中了三毛作品的哪一方面的优势,才成为了三毛的伯乐,也让三毛的妈妈如此的感谢,或许只是当时的台北,当时的台湾的文学也是千篇一律的言情,对于言情占了市场百分之七八十的份额的台湾似乎也急需要一种新的文学,不管是从内容上,还是新奇度上似乎三毛的作品都会形成一种三毛热,这不只是拥有了天时地利,或许还因为有了一个勇敢的作者,一个事业上有先进眼界的出版家,使得人和也恰好出现,而我们这类迟了好久的读者或许只能看作是为其作品经久不衰的一个余音吧!或许明天又有可变的东西在等待,而我似乎也不用着急,对于明天,对于未来。一切安好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