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的狄更斯在《双城记》开头写道:“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最智慧的年头,那是最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这是段充满深意充满矛盾可是让人隐隐动容的话。
俄国乡村诗人叶赛宁自杀后,高尔基哀鸣:他生的太早,或太晚了。而我以为这是句悲伤过度的话,除了看似对于逝者最为深切的哀鸣以外,似乎毫无可取之处,并不能给人以积极影响,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方式权利并为之不惜奋斗。每个人都在厌恶与赞美,冷漠与狂热,怀疑与信任,逃避与亲昵中完成了对时代的认识与领悟。当我们说爱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未必说的就不是爱这个时代,除了爱有时候似乎都是别无选择的承担与隐忍,连敌视和诅咒,亦属于同样的感情。
当我们在为一个又一个的人哀婉叹息说他们英年早逝,甚至归咎于天命,所以又有了一个成语叫做天妒英才,可是除了世俗之见,人的一生往往都处于一个世运和天运合一的局面之中,而我们如果都能把握的住世运的话,那么天运似乎总是会与我们的一些想法或者行动背道而驰,并不一定就会顺着我们预想的路前行,或许人生不可测也更加变的神秘,所以人才会有了为之努力奋斗的无限精力,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逃不出世间的自然运转。
而好多恶的东西往往才是生命的本色,于是乎,当我们受到了伤害渴望报复的时候,总是希望别人站在我们这边,这种不可理喻的仇恨是我们掩盖自己的贫乏,无价值,罪恶感和其它一切缺点的一种表现。自卑就此会转化为对他人的仇恨,而掩盖这种转化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找一些人,越多越好,来恨我们所恨的同一对象。
我都忘记了这是因为读了什么或者心中怀着怎样的压抑不满情绪而有的想法,不过或许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一群有一个圈子里的人,未尝就不是由最初的好恶或者说是仇恨一类恶东西而形成了一个共同体,或许共通的地方都是有了最初相同的能够产生激情的情感,似乎也只有情感才可以掌控一切的善念不满和各种充斥于胸腔中的情感的合成体,而情感总是会处于一个顶尖的高高在上的外置,而我们却总是无法真正彻底的掌握自己的情感,我们都想着做自己情感的主人,可是却无可奈何的成为了情感的奴隶,我们都因为有了情感而比世间上存在着的一切万物变的高尚,可是也是情感的丰富多彩甚至是变质的情感变异的情感而使得自己沦落到了一个尴尬的境遇里,忘记了最初的一切情感来的方向,盲目的追求,盲目的寻找,甚至是没有目的的不期而遇,都在追求一种感觉,一种无我之境,可是却在一个怪异的圈子里,走不出来,永远注定了在里面寻寻觅觅,老死一个怪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