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婆子神色有些慌张,她没想到这丫头会这么牙尖嘴利啊,支支吾吾道:“我,我……”
“赵老婆子,我再说一句,想去找里正告状,你尽管去,要是里正真的想把我赶出村去,那他这个里正也做到头了。还有,以后我要是听到有人在背后编排我,而且是你口中传出来,那就让你小儿子给你抵命吧。”
“呸,你个狗娘养的,还威……”
“老姊妹,别说了,他家和县令可是亲戚。”一旁的李老婆子没想到事情能发酵到这样,她虽然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可她看着肖书枳的模样,是认真的。想到了最近村里的传言,她可不想挨板子。于是扣下了火冒三丈的赵老婆子。
“县,县令?咱们县的县令?”赵老婆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李老婆子问道。
李老婆子轻轻点了点头。
“就算……”
“老姊妹,唉,别说了,咱俩的身子,谁都扛不过那三十大板。”
赵老婆子再次被李老婆子一把拉住。
“三十大板?”
李老婆子再次点了点头。
赵老婆子缓缓坐正了身体,往外边挪了挪,不再说话。
肖书枳有些木讷,就这样?她以为还要继续浪费口水呢,自己也没想过利用谢钦的关系去压迫人啊,她是想以狠服人的。
城门外,肖书枳下了车后就和梁丁华道谢分道扬镳了。
逛了几间杂货铺,都不太满意,店里卖的东西太杂了太多了,不是卖肥皂最好的选择。于是进了一家胭脂店。
“这位客官,想看些什么,咱们春容,可是县里最大的胭脂铺,供货齐全,什么都有,您想看的呐,都有。”掌柜看到肖书枳进门,立马迎了上去。
“什么都有吗?”
“那可不,要是咱们店铺没有的,那其他店更不可能有了。”掌柜笑眯眯地盯着肖书枳答道,看着眼前的人,衣着打扮十分朴素,想必,不是什么有钱的主儿,也买不起什么贵的。不过,来者是客。
“可有什么洗脸的东西?我最近洗脸后总觉得有些拔干。”
“啊,这,姑娘,我们铺子卖的都是胭脂,没有您说洗脸的东西。”掌柜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那你不是说什么都有吗?”肖书枳看着眼前搔首弄姿的掌柜,一脸无辜问道。
“这……”这人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掌柜的,既然你这里没有,我有,你要不要看看?”肖书枳从篮子中拿出了一个肥皂拆开纸张。
“这是何物,呵呵,我从未见过。”
“这叫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