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本官就给各位一个面子。”叶清德端起架子淡淡道。
几位老者面色难看了一下,心中憋屈,便冲着一个小厮喊道:“还不快去请个大夫来!爵爷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拿你们试问。”
“是。”小厮心中也是纷纷,拿他们撒什么气?有本事去冲着北安王喊!但面上却还是恭敬道。
大夫来的很快,很有眼色气的给忠恩伯扎了几下针,忠恩伯也配合的慢慢醒了过来。
他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自己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声音无力道:“今日的事情有些太多,本爵一时劳累竟晕了过去,让诸位见笑了。”
叶清德冷眼讥讽道:“爵爷要知道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国事家事对了听说还养了死士呢,那么多的事情爵爷劳累倒也难怪。”
忠恩伯咬住牙,冷哼了一声并不接茬。
“父亲。”一道柔声传来,叶染月带着叶浅溪急匆匆赶来。
进门两个齐声行礼道:“拜见父亲,舅舅、北安王。”
忠恩伯面色带着笑意,他就不信他疼爱的女儿来求情他还能继续这般刁难他?幸好他还留了一手。
可他对叶清德的薄情还是没有一个很深的了解!妻子都已经休妻了,女儿只是成就他仕途的助
力,若是有用还好,若是没用他根们懒得理睬。
叶清德见她们来到议事的正堂,面色不满道:“你们两个成何体统!”
男子议事的正堂哪是女眷能涉足的地方,若传出去他叶清德可丢不起那个脸。
“父亲息怒,我与妹妹并不是有意要闯来的。”叶染月见叶清德面色不满低着头委屈说道,不忘拽了拽声旁的叶浅溪。
叶浅溪心领神会,撒娇道:“父亲别生气了,我们听说你与舅舅起了些争执这才过来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自己人。不要伤了和气。”
叶清德就知道这是忠恩伯干的好事,不然叶浅溪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又怎么能知道他们在此处?又怎么能过的来。
但他忠恩伯以为这样就能逃脱的了吗,简直痴人说梦。
“简直胡闹,你一个深闺小姐知道个什么?赶紧回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叶清德眉毛一竖斥责道。
这两个女儿怎么如此愚笨?简直连叶轻衣一半聪慧都不如。如今竟被忠恩伯骗过来,阻碍她父亲的利益!
两姐妹被斥责的有些发懵,父亲如今竟开始斥责她们了!
叶染月心思百转千回的已经察觉到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头脑简单的叶浅溪则将这
一切都怪在了叶轻衣的头上,父亲如此对待她们,母亲落难都是她害的,她心中的恨意就越大。
“父亲,你将母亲休弃了还不够,还想让我和姐姐,任由叶轻衣那样心思恶毒的人欺负吗?母亲就是被她给害的,父亲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