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恩伯面上立即带上怒气:“叶大人还想怎么样?”他面色不善,他都已经打算暂且不与他计较了,他竟然还不罢休?
“爵爷怕是这几日接连遭受打击,记性不好。”叶清德一口一个刀,扎的忠恩伯心中直吐鲜血,不等忠恩伯说出什么继续道,“不知爵爷记不记得本官原配嫁妆里的四副字画?据本官所知,字画全都被陆氏偷到了忠恩伯府,并且爵爷还将其珍藏了起来。”
忠恩伯猛的一拍桌面,眼神飘忽,言语急促:“什么字画?本爵一概不知,叶大人别张口就来攀咬本爵。”
叶清德心中鄙夷,难道旁人也在攀咬他不成?如今这几幅字画,他是必定要拿回去的,为了给轻衣出气,更是为了能在北安王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态度。
忠恩伯他当然知道叶清德所说的字画,当时拿到手时候还在心中暗暗得意了好久,说什么他都是不会让出去的。
更何况其中有三幅早就已经被他不是买了就是送人了,怎么可能给他再找回来?他打定主意咬死不认。
“攀咬?据我所知只有是有对字画颇有了解的人,都知道爵爷家中珍藏了一副《岁寒三友》,这点我想爵爷心中应该清楚的很,而且这巧合的是,本官原配的嫁妆中也有《岁寒三友》,不知爵爷,怎么解释?”叶清德句句踩到点上,面带讥笑道。
忠
恩伯心中无语,他确实请来了许多文人雅士观览,这个叶清德都能知道?他咬咬牙开始耍起了无赖:“《岁寒三友》,本爵这确实有珍藏,但叶大人也不能空口就说这个就是嫁妆里面的那副吧!谁知道苏家嫁妆里的那副《岁寒三友》是不是赝品!”
“本官家中的《岁寒三友》一被盗窃,爵爷这里就多出了一副《岁寒三友》,还有陆氏令人不齿的行径,她明知道她将《岁寒三友》送给了爵爷你,所以大肆的京中找高手临摹,这难道不是为了爵爷你吗?”叶清德听忠恩伯不要脸的说辞,简直无语。
叶清德话音刚落,陆家三位长老的面色难看了起来,若真是如此,休妻倒也理所当然,偷窃原配嫁妆本就是不小的罪,现在竟然还试图临摹,以假乱真。
忠恩伯的面色也是黑了又黑,但还是不要脸道:“叶大人的话本爵有些听不懂,但《岁寒三友》是本爵的收藏,叶大人若是想这样就将本爵的珍藏骗走,那是不能的。”
叶清德实在是没有想到忠恩伯竟厚着脸皮耍起了无赖,现在更是连道理都不讲了,这样的话估计就有些棘手了。
正当叶清德沉默时,一旁的北安王笑出声:“哈哈哈,本王倒是不知道爵爷竟如此的会耍无赖,本王如今算是见识到了。”
忠恩伯面色一白,这个北安王到底要怎么样
?!
“本王这的证据可不是像爵爷说的那样,想来是爵爷被革职后心中郁结,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忘了吧。”司马淳示意身旁的侍卫,将东西递给忠恩伯,又出言讥讽道。
忠恩伯一哽,心知不妙,证据?早知道就不把叶清德约来了。
他脸色难看的将北安王递上来的东西看了一遍,都是十几年前的了!记载的很是详细,甚至连当时的时间都非常精确,还有他将其中的四副画送给谁了也有记载。
叶清德面色舒缓起来,看着司马淳抱拳道:“还是王爷想的周到。”
他心中更是开心,北安王将事情做到这样的程度更说明了,他对轻衣是非常在意的。
“既然爵爷都看完了证据,这些字画也确实都被爵爷你送了或者卖了出去,本官倒是想问问,为何其他三幅是本官原配嫁妆里的《岁寒三友》就不是?”叶清德再次气势汹汹的开口,大有将忠恩伯逼死的势头。
忠恩伯心中咬咬牙,既然自己已经做好了耍赖的准备,此时就更不能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