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淳直接举起手中的长刀,快狠准的打在了叶浅溪的脸上。
一旁的叶染月被吓的失声尖叫起来,连连退了好几步终是没稳住身子,摔倒在地面上的恐惧一览无遗。
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忠恩伯与叶清德,也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恨不的立马跑出去透一口气。
三位祖老看的也是心惊肉跳,坐在位子上咽了咽唾沫,动都不敢动一下。
司马淳周身杀气腾腾,丝毫不说废话,敢当着他的面说轻衣坏话,就要做好被杀死的准备,现在他不杀她只不过想让轻衣自己亲手解决罢了。不过怎么也的吃点苦头才行。
叶浅溪直接被司马淳一个刀背抽飞出去,倒在地上吐了一口混着牙齿的血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叶清德见叶浅溪晕了过去,回神过来喊道:“快去请大夫来,染月还不快去把你妹妹扶下去,今日她这般口无遮拦实在没有一个大小姐的样子,染月你也
是,你妹妹不懂事,难道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懂事?这算是一个教训,若还有下次,为父绝不姑息。”
对于司马淳这样的行为,叶清德还是稍稍有些不满的,怎么说也会他的女儿,当着他的面被打这不是再打他的脸吗?但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的大女儿轻衣才动的手,心中的不满便少了些,他从中感觉到北安王对轻衣的感情也许比他想的还要深。
恢复了些神智的叶染月听叶清德都这样说了,赶忙扶昏迷不醒的叶浅溪告退。
叶染月走后,叶清德看向忠恩伯丝毫不加掩饰的讥讽。
“不愧是忠恩伯啊,竟任由两个女子出现在议事的正堂,这是好手段!不仅利用妹妹,还要利用妹妹的女儿,这是丧心病狂,陆氏一直在爵爷家长大,养出了这样的品行,若染月和浅溪再和伯爵府多沾点关系,怕是以后的前途都堪忧。”
忠恩伯面色不善道,沉着脸不与叶清德对骂。
北安王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直言道:“爵爷不知你欠叶家的四副画打算什么时候还给叶家?”
忠恩伯见话题又绕了回来,直接装哑巴,就差阿巴阿巴的说话了。
司马淳可懒得同他耗下去,直接起身,摸了摸手上的长剑,
冷声道:“爵爷还是快点给个答复的好,若是让本王等的不耐烦了,小心本王的长剑不留情面。”
身后的侍卫跟着司马淳的动作配合的肃起了面容。
忠恩伯打了一个冷战,对司马淳这种多管闲事的行为感到万分唾弃,但也不敢甩他的面子,只好轻托了一下胸口,咬着牙道:“《岁寒三友》若是叶大人喜欢,本爵就割爱送给叶大人,至于其他的三幅画,本爵就没有办法了。”
“没有办法?本王调查的清清楚楚,若是爵爷拉不下脸去要,就由本王代劳吧。”司马淳冷笑一声,声音带着不容置的味道。
忠恩伯一听吓的要死,三幅字画中其中有两副是为了与人家结交才用去表心意的礼物,先不说他忠恩伯已经被皇帝革职,就算是没有革职他也不能任由北安王这个煞星去跑到别人家的门前去讨要。
到时候结交不成说不定还要结怨,毕竟北安王他权势滔天,能与他抗衡的人有几个?谁敢去找他的麻烦,最后还是落到他的身上。这都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了,而是关乎自己仕途的问题,就更别说他现在已经被皇帝革职,哪里还能受得起这样的打击?
忠恩伯面色着急,连忙开口:“王爷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