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幅字画本爵妹妹送给本爵时,本爵不知道是叶大人嫁妆中的,若是知道肯定归还。至于《岁寒三友》那是本爵的珍藏,叶大人说的这些根本就没有能证明它是你们家的。”
“没想到爵爷也是个伶牙俐齿的角色,我倒要看看爵爷在看了这些之后还能不能
说出这样的话来。”北安王拍了拍手,身后的侍卫将手中几张纸递给忠恩伯。
忠恩伯他面如死灰的接过侍卫给他的纸张,上面竟然写的是陆氏的口供!上面有陆氏的印章,确实没有错。
上面写着的内容更是让他两眼发黑:陆氏将叶清德原配的嫁妆里的一部分东西偷偷的转到了她自己和忠恩伯府的名下,还说放印子钱的利息等全都放在了伯爵夫人那里,更重要的是也承认了她将《岁寒三友》一画暗中送给了忠恩伯,忠恩伯收到画的时候非常高兴。
等等细节都说的很是明白。
忠恩伯看完之后胡子都在发抖,没想到北安王的手段竟如此的狠厉,为了对付自己,连口供都弄的出来。
他心知现在的情景对自己非常不利,他都已经厚着脸皮去耍无赖了,司马淳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他脑袋有些发晕。
叶清德现在倒是不急了,有了北安王出手,他就乐呵呵的等着拿回画就好了,反正他已经表现过了。
两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忠恩伯,叶清德和北安王满脸的讥讽在忠恩伯的眼前转来转去,他只觉有些眼花,再加上心中焦虑竟直接晕了过去。
司马淳与叶清德面色都有些难看,这说不过就装晕?这女人家家的东西,忠恩伯倒是学的像模像样。
司马淳意思性的示意侍卫上前去探一探忠恩伯的鼻息,得知
呼吸绵长有力之后,面色不善。
叶清德将忠恩伯手中的纸张拿过,递给陆家的几位祖老。
“看来今日的事怕是解决不成了,本官就不打扰了,免误了爵爷治疗,只是今天的事,没有给本官一个交代,本官真的很难保证不会被有心人传出去,倒时候整个京城怕是都要知道陆氏与爵爷干的好事了。”
三位祖老面色难看至极,今日他们来本就是为了给陆家的女子被休弃一事讨个说法,避免陆家待嫁的女子因为此事受影响,只是事情的发展好像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仅丢了脸面,还爆出了更加不齿的事情,如是真的传了出去,他们陆家的以后女子的婚事受影响是一定的,就怕到时候京城中没有人愿意再娶陆家的小姐了。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叶清德这样的小人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什么有心人说出去!今日的事就他们几个人知道,若是他不说,怎么可能会人尽皆知?他们心知这是在拿捏他们,但他们能怎么办呢?谁让人家证据确凿,被动的是他们陆家呢。
叶清德将他们的面色尽收眼底,阔步走了出去。
等着陆家这几位老家伙来留住他,他心中笃定,走的速度很快。
陆家祖老着急的很,见他越走越快咬咬牙拉下面子开口:“叶大人,快请留步,今日的事情我等一定会给出一个交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