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嘿嘿一笑,一张养的不错的白嫩脸蛋在这稍显的狡黠笑容里多带出了几分的可爱调皮,是一张很好看的面容。
然而这好看的面容在一道突来的雷声之下迅速收敛了。
接连打下的几个响雷将谢春池心里头好不容易生出的欢愉打散了,眉头下意识地压拢。
如果下雨,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蜗居在一个地方闷着更容易出事情,现在只希望城中能快速发现这个事情才好。
谢春池不自觉地咬了咬唇瓣,一脸突来的严肃模样看起来终于不再像是个孩子倒是有几分大人的模样。
李曜司偶然抬眼看到的刹那怔了小半晌,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在对方转眸要看来的瞬间收了视线,将手中最后一点弄好,道:“好了。”
谢春池冷静地起了身,说:“你熬好粥后把这些放在锅里熬着,我去看看你爹娘。”
她说着不给对方答应的机会直接转身入了屋内,仔细查看了二老的身子,却发现结果不是很乐观。
一切和自己想的好像稍微有些出入了。
“啧。”烦躁地咬着嘴唇,谢春池开始在想最佳的方子会是什么。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病以她的方子至少是能缓解大半的,只是以着目前的情况来烂似乎并未得到有效的缓解,看起来也不过是暂时地缓解了一二罢了。
若真是如此,那这病症可就不简单了,应是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苦思冥想中,外面大雨落下了。
像是有东西跌落,谢春池的心不禁地蓦然一沉。
像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要多看几人才好。
迅速地从怀中拿出手帕将口鼻蒙住,又拿了一边的斗笠戴上出了门目标明确地去了昨晚去过的那一户人家。
女人显然是记住她了,一见她就急忙拉着她进来说:“姑娘好生厉害,那药丸缓解了我当家的不少难受。”
但她自己显然是不好的,抓着谢春池的手烫的如同火炭。
谢春池指尖微跳,不觉表情凝重地说:“你先坐到一旁,我替他再看看。”女人哪里会有什么拒绝的言词,果断应了两声好就坐在一边。
但她实在是不好受,坐下后心里的火热就像是火一样地要窜出来,脑子里那似曾相识地晕眩感再度传来。
早就扣烂的掌心已经模糊一片。
她的女儿还没回来,不能出事。
她的丈夫还未醒来,她不能出事。
谢春池坐到木床边上诊了男人的脉搏,看了男人的脸色,又听了心跳和呼吸。
一切似乎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但男人到这时候也没有醒来,说明是不好的目中的沉重越发浓郁了,谢春池扭头看向望着门外的女人,仔细想了想后提脚走去,直截了当地问:“我若是对你施针你怕吗?”
“施针?”女人被这话问的糊涂,看向面前这个明显年纪不大的丫头,惊讶地问:“要施什么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