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池也不打什么哑谜,开门见山地说:“不知你可否知道你们这附近的所有人都和你们患的病是一样的。”
女人看起来有些吃惊,但好像又没那么吃惊,垂着眼睛,“似乎是有些印象谢春池的目光一低就看到女人因为紧张而搅在一起的手指,她看向女人的头部,女人在僵硬地吞咽口水,又因为她的注视而去摸了脸颊和鼻子。
谢春池看明白了,她是在紧张和焦虑,说明她问出来的话问到了重点上。
只是在这个时候她并不打算和这个女人发什么火,心平气和地说:“你们此时所得的这种病会传染且一个传染俩,俩个传染四或者更多,是一种极其危险的病症。”
“可你们的病症和寻常的传染又不大一样,不像是单纯的病症所导致,所以我想要试试看你身体里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谢春池目光平淡地取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
她抬眸看向女人的眼睛说:“这根针会穿透你的皮肤进入你的肾脏,其中自然会有痛苦,但能让我很快的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兴许能想到最好的方子也不一定,不知你可愿意?”
这种动作相当于是一种试验,需要女人的高强度配合。
女人听得有些怕,从那双转移目光的视线里能看的清楚。
见她去看躺在床上的男人,谢春池安慰说:“他没什么事情,至少没有你严重。”
女人紧张地又开始吞咽唾沫,她看着谢春池,像是想通了什么地问:“那我会死吗?”
谢春池摇头,肯定地回道:“当然不会,只是有点点痛而已。”
女人经过一番思绪,慎重点头,“那你来吧。”
谢春池不觉得意外,满意地应了声好,提脚将门关上,女人已经脱了衣服。
女人的身体不是寻常的肤色,已经有些发青。
谢春池看的眉头稍敛,一边毫不迟疑地将银针对准方位刺了进去。
女人的眉眼瞬间变大,紧随着咬了嘴唇一副忍耐的模样。
谢春池观察着女人的表情也观察那挣扎那处的情况。
青色似乎在银针刺入没多久就开始退下去了像是海水退潮那样的速度惊人。
谢春池越看越觉得怪异,在时间到了之后一下子将银针拔出,女人因此吐了一口血,趴在桌上缓息。
银针上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一片的银色,而那肚子上的青色再度围绕而上,像是无法消除。
谢春池淡定地将银针擦拭,然后告诉女人,“我知道结果了,待会会叫人给你送药过来,你和你的丈夫一起喝了。”
吩咐完之后她捡起斗笠戴在头上走了出去,此时将擦拭银针的帕子张开,一片和肤色一样的青色。
果然不是自然而然来的疫症,而是有人故意研究出来的。
居然有人丧心病狂地做这种事情,真是丧尽天良!
将银针收回,谢春池走到半道就看到淋着雨跑出来找她的李曜司,她眼睛一敛,大声道:“你跑出来做什么!”一边大步走过去。
他这病症本身就吹不得风淋不得雨居然还跑出来真是要了命了!
李曜司着急地声音变了调,“我爹吐血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我着急我害怕我……”
他是真的害怕,留着大胡子的脸蛋都能看的出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