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粮仓,就算她家粮食千千万,也耐不住你身后千军万马啊!
谢春池从容地说:“你父母的病还没好我怎么可以走?”
经的这一提醒李曜司才想起昨晚上是这个看起来如个孩子似的丫头帮了他。
目光古怪地看向那个在院中开始处理草药的丫头,李曜司眼神里多的是复杂和困惑,这么小小的丫头不仅会医术还能跟上他的脚步,面对什么都一脸平静的模样,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将手中木材塞到灶里,他扫了扫掌心上的碎屑主动走去,“你到底是谁在?”心里的诸多疑问在看到姑娘望来的视线时忽然压下,转而问出一句,“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对这草药有一番见解?”
见他过来,谢春池也不客气地吩咐,拿起一棵草吩咐说:“这种草要叶子不要杆子,这个要杆子不要叶子,这个只要根茎。”
李曜司听着这些话表情更为复杂了,他狐疑地打量着谢春池,不信地问:“你当真会医术?”又忍不住地关心:“那我爹娘他们没什么事情吧?”
“你爹娘之前就已经生了很长时间的病了,最近生的病又较为古怪不大好弄。”谢春池没有隐瞒,亦是不觉得这人的情绪多变,顿了一下就瘪着嘴说道。
想了想还是决定向他问出些东西。
一边摘着叶子,一边闲聊似的开口,“在这个城外小村庄生活的人似乎不是很多,我昨夜闲来无事出去瞧了一瞧发现你们住的还都挺近的,往常时候你们都会互相交流一些寻常东西吗?比如送送菜种种田什么的?”
如果有交流的话那病情传播起来可比平常时候简易多了。
没想,李曜司这张带着大胡子的脸蛋上露出了自嘲地一笑,似乎还白了一眼,说:“没有,我们没有那么好的精神头和关系。”
言下之意为他们几户人家都有些矛盾,交情不好。
谢春池了然地颔首,又问:“那不知道你父母前几日的时候可有出过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们不是不能动,只是近来身子虚乏没有力气。”李曜司解释道,“以前他们出门也不过是采些野菜罢了,没做过其他的事情。”
“哦。”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也真实。
谢春池抿了抿唇道:“我昨夜去此处附近看了一眼,发现此处还挺好玩的……”说着,她看向昨夜去过的那户人家处,“不知道那户人家的女儿你可熟悉?”她指着昨晚自己救了的人的方位。
李曜司闻言转眸看过去,微微一皱眉,嗯了一声说:“娟儿是个好孩子,时常都会来陪我爹娘。”
哦,那就行了,有迹可循了。
他父母不常出门一般不会无故染上那种病症,且那边的夫妻两人得病的时间要比这两位老人要长,所以是那边传过来的。
只是不知道是那父母传染给了女儿还是女儿传染给了父母。
不管如何,那一家人一定是得了病,如今那女儿尚在城中未有出城,怕是城中会乱上一些时间了。
谢春池没有多少兴趣去管城中的事情,毕竟这病症并不算是最难处理的,城中有那样多的太医想必能够轻易解决。
她现在只需要把这几户人家好好处理保护一下也就够了,至于其他的她没有也不需要有什么兴致去多管闲事。
李曜司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东西处理好,到了最后还是很好奇这个小丫头,“你到底是谁?”
无缘无故地跟着他又无缘无故地帮着他,为什么?
“你不是觉得我会把你抓回去嘛,那你就继续觉得我能会把你抓回去好了。”谢春池懒得解释,更不惜的说自己那个没用的身份,调侃着转移话题说:“说实在的我挺乐意成为一个衙门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