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司马那边……”
圆窗开着,大雪纷飞。
郁杳偏头,难得星眸狡黠。
“他会陪我去的。”
大不了,撒个娇嘛!
傅嬷虽然有些不信,但总归舍不得打击她,晚间伺候郁杳脱了外衣,郁杳忽按住她道:“阿嬷,我自己沐浴,你去歇吧!”
郁杳洗浴不喜人在册,傅嬷也是知道的,是以没有怀疑便接受了,“那行,公主洗完水且放着,明日老奴找人收拾。”
“嗯。”
等傅嬷出去,才露出刚刚不敢表现的担忧,她心里埋着滔天的秘密,甚至自己都分辨不出,娘娘走的这步棋究竟对不对。
可再担心,没办法啊。
公主来了北国,迟早会进宫,有些人也迟早会见到。
“哎。”傅嬷叹了口气,步伐愈显沉重。
她的担忧,郁杳却是不知的。
等到外头门关了,郁杳把衣服穿起来,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这才把原有的花瓣洒到水中,做出沐浴后的动作。
随后才与昨日相同。
打开机关,博古架分开。
郁杳踩着满地的雪色皮毛,又往苍青阁的方向去。
因为年底,事情很多,楚承寂本就身体未愈,心情不妙,有些人竟还以和亲为由,说两国邦交不那么紧张,上奏要玉临城裁减军资。
口头说的再冠冕堂皇。
实际上,不过是趁机想打压他。
楚承寂随手一挥,把这类奏折一股脑扫到炭盆里。
郁杳来的时候,只看见袅袅云烟。
而楚承寂坐在烟雾中,少了些往日逗弄人的欠,徒增几分伏案疾书的专心。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楚承寂也不例外。
郁杳多看了两眼,才拔脚跑过去。
“你等会儿。”
那边楚承寂头都未抬,骤然出声。
郁杳动作一顿。
“哦!”她没再说话,站在他对面。
楚承寂自顾写着。
怕影响他,郁杳始终安安静静。偶尔等的累的,会蹲下去,两手撑着腮缓一会儿,再站起来。
其实郁杳更想坐地上的。
以前在藏云殿,被父皇关暗室,凳子床都太远,链条让她根本够不到,郁杳不可能站一天一夜,就会往地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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