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点!”嫌弃安柯动作太慢,士兵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健步如飞地向火车站月台跑去。
“等等,还有我。”士兵对准备关门的士兵叫喊道。
“你怎么回来了,还带一个女人?”年老的列车士兵问道。
“少校让我去他家里带烟叶,顺便帮这女的报警。”年轻士兵将安柯放在地上说道:“她被人民冲锋队那些人侵犯,还关在木箱里。”
“那可真惨,”年老士兵低头看了眼安柯,怜悯问道:“肚子饿吗?”说着解下腰间饭盒,打开拿出一小块还温热的面包。
“谢谢您……”安柯道谢着接过面包,放进嘴里小口啃着,喉咙的疼痛让她只能慢慢吞咽。
“慢慢吃”年老士兵拨开安柯额头发丝,用手背碰了下惊讶道:“你额头这么烫?”
“她是被光着身体关在木箱里。”年轻士兵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去找找……”年老士兵离开,进入下一节车厢。
昏暗的煤油灯下,安柯小口啃着面包,脑袋乱糟糟的,总有种不真实感。
过了几分钟后,年长士兵来到安柯身边蹲下,将药片递过去道:“这是退烧止痛药,吃了会好些。”
“谢谢,”安柯抬头看着眼前有些许法令纹的老兵,从对方手里接过药片和水壶。
吃完药片后,安柯感觉自己好了许多,喉咙也没那么疼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安柯问道。
“到海尔斯贝格,”老兵回答道:“大概要两个小时才能到,你可以休息会,太多铁路线被炸毁,只能绕路。”
在喉咙不疼后,安柯很快吃完手里面包,感觉腹中还很饥饿的她,很不好意思的询问老兵有没有食物,对方摊手回答没有了,解释说现在食物供应比之前紧张。
己经担惊受怕大半天的安柯忍不住靠近依偎着老兵,脑袋趴在对方怀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