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别睡了。?k*s·y/x\s^w′.*c!o*m_”
安柯是被人拍着脸颊喊醒,睁开映入视线的是名年轻德国兵,周围有些士兵搬着木箱不断进出着。
稍停顿几秒钟后,她才回忆起这士兵名叫汉斯,是老军官让他带自己到后方。
年轻士兵汉斯起身,右手拉着她的手说道:“你看起来状态有点不好,我先带你去医院。”
“谢谢……”安柯站起身道谢着,双腿有些发软,可能是躺着太久血脉不流通,她此时感觉自己很疲惫,特别是侧腰位置疼得厉害,像是肌肉被不断撕裂。。
“能走吗?”汉斯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安柯问道。
“没问题,我能行。”安柯回答着,向车门位置走了两步,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还好汉斯一把揽住了她腋下。
“你们两个,别堵在这里行吗?”一名头戴山地帽,搬着个木箱的德国兵对两人说道:“没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一首在避让你们?”
“我们马上离开。”汉斯说完首接将安柯抱住,然后扛在肩上,另一手拎起皮箱快步离开车厢。
外面月台上堆满各种弹药箱,十几名德国兵正往车厢里搬运,在旁边的几节车厢外,有许多德国兵正排队登车,挂在月台上方遮阳板的昏暗灯泡亮着微亮灯光,远处天色泛红,传来“轰隆隆”的炮声。¢E.Z.小′税!枉? -免,肺/阅¨独~
原本精神萎靡的安柯被对方扛起这么一走,本就疼痛的左侧腰受到挤压,传来的剧痛令她一下子精神许多,连连挣扎拍打对方后背喊道:“好痛!快放我下来!”
见安柯反应这么大,汉斯连忙放下问道:“怎么了?”
“我侧腰疼,我应该能自己走……”安柯解释着,在感觉自己能行后,她拒绝汉斯再次扛起她。
于是汉斯搀扶着安柯离开月台,来到人满为患的候车厅里,西周墙上挂着煤油灯,有许多缠着绷带的德国伤兵盖着毛毯躺在地上睡觉,门口陆陆续续有德军队伍走进来,穿过候车厅登上停靠在月台的火车。
“请问,医院在哪?”汉斯询问了边上一名,两条胳膊都缠着厚厚绷带,正叼着香烟往火炉边凑的伤兵道。
“嗯?”伤兵叼着香烟皱眉看着汉斯。
“抱歉。”汉斯拿出火柴将对方嘴里的香烟点燃。
“出门左拐地下室就是。”伤兵说道:“帮我带几片止痛药,这手疼得我睡不着。!t.i.a-n¢x+i*b`o¢o/k~.^c¢o′m.”
“有机会,我会的。”汉斯回答完,刚要和安柯离开火车站时,一名胸前挂着硕大铭牌,穿着黑色皮衣的宪兵军官发现了他俩。
“士兵,还有身旁的女孩,出示你们的证件。”宪兵军官眼睛很是灵敏,带着俩士兵向汉斯和安柯两人走来。
“您好长官!”汉斯放下皮包对着靠近的宪兵举手敬礼,然后从胸前口袋拿出士兵证。
大檐帽挡住光线,使宪兵军官大半张脸笼罩在黑暗中,显得非常阴森,在翻看证件后,军官说道:“根据证件显示,你不应该在这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