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洲!"沈娇月攥紧了餐巾,"我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那么脆弱!"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又软下来,"陆总,"她故意用疏远的称呼,指尖在玻璃杯上画圈,"而且寺庙里不至于连地暖都没有,只是住一晚而己,不会怎么样的。"声音软糯,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反抗。
陆栖洲忽然倾身,带着薄荷气息逼近。
他指尖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那是今早他留下的:"月儿,现在是在挑战我的耐心?"
餐厅水晶灯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沈娇月这才发现他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
原著提过,这是陆栖洲发怒的前兆。
陆栖洲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锋利的阴影,喉结滚动着咽下未说出口的话。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手,却在半空僵住,最终只是扯松了领带:"带两个保镖去。"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他最终让步,妥协时喉间溢出轻笑,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婚戒。"否则..."未尽的话语化作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
沈娇月望着他妥协的模样,心底却泛起更深的不安。
那些藏在温柔关怀下的控制欲,像蛰伏的毒蛇,随时可能露出獠牙。
她想起书中那些描写陆栖洲将女主软禁时,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也是从这样看似体贴的 "保护" 开始的。
书中那个前期温文尔雅的陆栖洲,如今看她的眼神己经多了几分偏执,那些藏在温柔下的掌控欲,像毒蛇般悄悄缠上她的脖颈。
深夜的卧室,沈娇月想起书中关于男主黑化的段落。
那时作为读者,她只觉得剧情刺激,如今置身其中,才明白被偏执的爱困住是怎样的窒息感。
"明明看书的时候觉得这种人设很带感,怎么自己碰上就这么可怕?"
床头的香薰机喷出薄雾,混着陆栖洲残留的气息将她包裹。
他睡前替她掖被角的温度还留在被褥上,可她却辗转难眠。
黑暗中,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着天花板无声祈祷,希望两个人这场甜蜜的困局,永远不要走到万劫不复的那一步。
而隔壁书房,陆栖洲指间的钢笔在纸上划出凌乱的墨痕。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白天越界了,只是害怕一松手,怀里的珍宝就会化作泡影。
---
**【小剧场·事后】**
沈娇月(揉腰):"我要分房睡!"
陆栖洲(系领带):"可以。"
沈娇月(眼睛一亮)
陆栖洲(微笑):"我把隔壁卧室的墙拆了。"
沈娇月(腿软):"...我突然觉得主卧挺好的。"
(小剧场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