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沈娇月忙碌的身影,贪恋她偶尔望向自己时羞涩的眼神,贪恋她像藤蔓般渐渐缠绕进他生命的每一个瞬间。¨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一旁手机屏幕亮起,是私人侦探发来的最新报告。
陆栖洲看都没看就按灭屏幕,将手机随手扔到一边。
管她是原来的沈娇月,还是换了个 "芯子" 的陌生人,只要她还在陆家北苑别墅的床上安睡,只要她还会在清晨为他准备爱心早餐,只要她还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这就够了。
毕竟,他早己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心连同整个世界,都锁进了有她的方寸之间。
餐桌上,沈娇月吃得格外香甜,两颊鼓成小仓鼠的模样,连唇角沾了酱汁都不自知。
陆栖洲伸手替她擦拭,指尖触到那细腻的肌肤时,呼吸微微一滞。
这个曾经对他冷若冰霜的女人,此刻却像只慵懒的猫咪,毫无防备地展露着最真实的一面。
沈娇月满足地揉了揉吃撑的小肚子,两小碗汤下肚,她的天鹅颈微微后仰,白瓷餐盘在水晶灯下映出她圆滚滚的小腹,连衣裙的珍珠纽扣被撑得微微绷紧。
她刚放下筷子,就看见陆栖洲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眸色深沉。¨小!说/宅* ?更!新\最?快*
沈娇月今天穿了件雾霾蓝的针织裙,衬得肌肤如雪,却让陆栖洲眸色一沉——这件衣服领口开得太低了。
"对了,"她用骨瓷汤匙轻轻搅着燕窝羹,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妈妈说明后天带我去静安寺礼佛,我估摸着我们可能还要在寺里住上一晚。"
银匙碰在骨瓷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栖洲慢条斯理地放下餐巾,黑曜石袖扣在暖光里泛着冷芒。
他垂眸看着沈娇月粉润的唇瓣沾着奶泡,忽然想起今早她蜷在丝绸床单上,被吻得迷离时也是这样嫣红的颜色。
“她倒是很喜欢你。” 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喟叹。
陆夫人信佛二十年,每月雷打不动去静安寺捐香火,却从未带过任何人,如今却主动邀请沈娇月。
此刻沈娇月指尖绕着珍珠项链,露出梨涡笑道:“可能我比较招人喜欢吧。”
陆栖洲喉结滚动,看着她颈间跳动的脉搏,突然想起昨夜她醉酒后红着脸咬他耳垂的模样。“嗯。” 他将餐刀推远,解开西装最上面那颗纽扣,定制西装袖口下的腕表折射出冷光,一如他此刻微沉的脸色:“还是回来住吧,寺庙在山里,夜间温度低。.咸′鱼~看?书+ *首\发¨”他目光扫过她单薄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而且那里湿气重,我怕你受不住。”
水晶吊灯在沈娇月头顶投下细碎光斑,她攥着瓷勺搅动碗里的银耳羹,滚烫的甜汤倒映出陆栖洲冷峻的侧脸。
中央空调送来的冷风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水味,像无形的网将她笼罩。
"而且山里昼夜温差大,感冒了又要折腾。" 陆栖洲放下骨瓷茶杯,杯底与黑胡桃木桌面碰撞出闷响。
他推过来的羊绒披肩带着体温,却压得沈娇月肩膀发沉。
这不是商量。
沈娇月攥紧真丝餐巾,指尖陷进柔软的织纹里。
这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控制欲让她想起原著里那个把女主囚禁在豪宅的偏执狂。
原书中被金丝雀笼困住的小白花女主角,整日被关在陆栖洲亲手设计的别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连阳台的花架都装着防坠网。
她穿书前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病娇人设,没想到现在正亲身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