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猿,这吹箭你拿着,若是内里我不敌,还请你出手救命啊!”
林枭捧着铁质吹箭,双手作揖。/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
老猿闻言一愣,继而捧腹大笑。
它金色眼瞳当中闪过一抹人性化的促狭笑意。
双指捻过吹管,西尺来长的吹箭,在老猿手中袖珍的可怜。
它随意把吹管夹到自己耳后,对着林枭挤眉弄眼片刻,
忽的从背后掏出一架寒光熠熠的弓弩出来。
林枭目瞪口呆,半天才喃喃道:
“老猿,你很刑啊!”
大周不禁刀剑,但弩箭这种大杀器,却是视之如洪荒猛兽。
一旦查实有人私藏,那就是抄家灭族的罪过。
林枭怎么也没想到,老猿竟然会有这等大杀器。
他的心头顿时有一股暖流涌过。
他清楚,至少昨夜,可未见到老猿有携带弩箭出来。
“今日定要请你个肚儿溜圆才行!”
林枭赶忙拍打起自己的胸口,掷地有声的说道。
无他,只有在老猿这里,他才能感受到一丝尊重和被关照的感觉。
...
...
林枭单手拎着大椿刀,而另一只手,则是捧着黄皮葫芦。
烈酒入腹,他边喝边朝着伏龙帮在火窑的这处堂口而去。
有老猿在暗处为他掠阵,他心中最后一丝的担忧完全烟消云散。·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两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曳。
半掩的大门处,几名膀大腰圆的青衣壮汉手提刀剑,戒备的左右环顾。
昨夜青屏街那处堂口遇袭,再加上今日他们才清楚,
是三山帮的人发了疯,悬下花红,要他们的脑袋。
说真的,那么丰厚的奖赏,看的伏龙帮的人都有点眼红。
一名普普通通的帮众,就价值十两银子,好多人一辈子,未必能攒够这么多。
今夜韦峰韦堂主去了青屏街,又带走了二十几名精锐,
他们值守在此的人,定要放亮招子,以免人头落地。
火窑这边,昼夜都有苦工干活,
所以这会大街之上,偶尔还能见到穿着寒酸的劳力走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
“喂,你小子是干嘛的,快些滚开,不要在这里瞎晃!”
牛河最为眼尖,他肩头扛着一条齐眉短棍,指向从黑暗中走出的人影。
这人右手拎刀,左手提着个酒葫芦,身子摇摇晃晃,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韦堂主可在否,故人来访,还请这位大哥前去通禀一声!”
林枭打了个酒嗝,对着围上来的几人拱了拱手。
“这么晚了韦堂主哪里会在......”
“咳咳咳!”
牛河话说到一半,就被同伴打断。!x^d+d/s_h.u¨.`c+o~m,
他如梦初醒,赶忙道:
“你又是何人,寻我家堂主可有要事?”
林枭目光闪烁,从袖口当中抖落几粒碎银子。
“来来来,诸位大哥,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值守,这点银子拿去打点酒去......”
林枭脸上热情笑着,三两下就把银子塞到这些帮众的手中。
他身上酒气弥漫,脚步踉跄,眼看站都要站不稳,
虽是提着刀,但并未让这几人生出警惕。
“你喝的醉醺醺的来找我家堂主,也太失礼数了一些!”
先前开口打断牛河的那位帮众,一脸精明。
他麻利的把银子揣回袖中,然后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
“呵呵呵......我与你家堂主乃是旧识,
这不......这不过来寻他喝酒来了么!”
“这可是北溪河十年陈酿啊......”
林枭晃了晃手中黄皮葫芦。
澄澈酒水从口中洒落几滴出来,一股酒香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