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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怕与庆幸

后怕与庆幸

好诶,今晚可以一起睡了。?E?+_Z&小e说[网>,¨ @¥首·发,°[

心间欣喜,霍予晚转身利索的把门反锁。

见黎煦之已经坐在桌前执笔写着什么,她正要开口的嘴巴又乖乖闭上,随即放轻脚步到床边坐下。

担心打扰到黎煦之的创作灵感,霍予晚眉眼弯弯着一声不吭,手脚却麻利的脱着衣服躺在了床上先暖被窝。

侧身躺着,被子拉至脖颈掩的严实,只露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在外面,清亮眼眸乖巧的注视着黎煦之的背影,颇有几分体贴小媳妇的既视感。

等黎煦之停笔回身时,看到的就是霍予晚这副温情守候的模样。

继续再写的念头逐渐消散,她看着窗外的夜色,垂眸无声的笑了下。

拉上窗帘,她起身去洗漱间换衣洗漱。

眼看着黎煦之一身睡衣走到床边,霍予晚利落的往里面翻了个身给她腾位置。

房间内供的有暖气,但也不至于把被窝都暖热乎,黎煦之躺下的动作顿了下,随即擡手关灯。

房间内瞬时陷入一片昏暗。

“我帮你暖床没有奖励吗?”

霍予晚侧身枕着手臂,眼巴巴的望着她精致的脸颊轮廓。

无声地勾了下唇,黎煦之想到上次接吻她也是用的‘要补偿’这种借口。

“用暖水袋有同样的效果。”

闭着眼睛,黎煦之开口回应的声调有几分慵懒。

丝毫不给霍予晚再趁机占便宜的机会。

“那怎么能一样......”

霍予晚闻言有些委屈的低声嘟囔着。

可身旁的黎煦之却没再搭理她,晚间喝了几杯酒,她很快就陷入睡眠。

低缓的呼吸声传来,霍予晚悄默默往黎煦之身边的位置又挪近了些。

直至两人的手臂相触,她满意的侧身搂住了黎煦之的腰,又不死心的轻轻在她唇角吻了下。

做完这一番动作,霍予晚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媳妇睡觉。

翌日一早,黎煦之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霍予晚怀里,一只掌心还攥着她睡衣的衣摆。?m·a!l,i′x\s~w!.?c?o~m?

指尖下意识摩挲,她松开手起身。

霍予晚也已经睁开了眼眸,她眼底含笑的靠在床头看着黎煦之穿衣下床。

“昨晚有我陪着是不是睡得格外的好?”

她笑容灿烂,语气骄傲,颇有几分自荐枕席的意味。

“......嗯。”

虽然不是很想惯着她得寸进尺的毛病,但黎煦之还是遵循着自己的真实感受应了声。

昨晚确实睡得比以往要更安稳些。

床上的霍予晚瞬间眉开眼笑。

“那以后都一起睡吧,姐姐?”

她掀开被子膝行着挪到床边,指尖勾着黎煦之的袖口轻晃。

原本打算考虑的话在心间绕了一圈,想到她过不久就要进研究院,之后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黎煦之的心间一软,点了点头。

“好。”

她答应的太过痛快,倒是让还准备再撒娇打滚一阵儿的霍予晚又惊又喜。

“姐姐你真好。”

得寸进尺一直是霍予晚的本色。

勾在黎煦之袖口的指尖细细滑动,顺势向下握住了她的掌心,另一只手搭在她细弱的肩头,看着黎煦之微微有些惊讶的神情,霍予晚弯唇倾身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间,黎煦之低低的喘息着,下意识攥紧了霍予晚腰间的衣服。

霍予晚搂着她,细致温柔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掌心在她的背上轻缓游移,平复呼吸。

察觉到黎煦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时,她的唇瓣缓缓退开,转而移到她的脖颈间暧昧轻吻。

黎煦之下意识的轻颤了下,只觉得瞬间整个身子都在发热。

掌心在她的肩头稍稍推拒,黎煦之靠在霍予晚的怀里缓缓平息着。

她觉得自己对霍予晚有些太纵容了。

“我吻的很轻,不会留下痕迹的。”

就像是知道黎煦之心底的想法,霍予晚软声为自己辩解。

擡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黎煦之没说话,脸上的清冷神色有些唬人,可眼尾的暧昧红意却很是撩人。

感受着身上的滚烫热度,她面色不自然的抿唇,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洗漱间。|£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2

“在外面等着。”

霍予晚想跟上去一起洗漱,却被她清清冷冷的瞥了眼。

“......好哦。”

眼看着洗漱间的门在自己面前关上,霍予晚眨着眼睛乖巧应声。

随即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吻脖子的时候,姐姐会比较敏感......

太久没亲密,是她一时忘记了。

直到下楼吃早饭黎煦之都没再怎么搭理她,霍予晚自知心虚,安安静静的做个小哑巴,只体贴的给她盛粥夹菜,照顾的无微不至。

坐进出租车时,黎煦之看到了提前来到宾馆等待的张茜荣。

“不用送了。”

“你好好参观。”

她缓声拒绝了霍予晚再上车的动作,随即关上车门准备离开。

“那晚上见。”

隔着车窗,霍予晚朝她挥了挥手。

没有真的生气,那就说明下次还可以继续吻。

霍予晚暗自开心的想道。

……

回到宾馆后,霍予晚也和张茜荣坐上了去往天文台的车。

毕竟不是完全对外开放的场地,两人中途换车由张茜荣的父亲亲自接了进去。

天文台地处偏僻,环境清幽寂静,四周可以说是一片荒芜。

“这里的环境还真是朴实啊。”

霍予晚小心避开着路上积攒的融雪,刚才步行穿过了一片树林,枝桠上不停低落的雪水几乎把她的帽子打湿。

带领他们进去的张主任笑了笑,“外面的环境确实是差了点,不过胜在低调。”

“前面一段都是泥地,你们走的时候小心点别滑倒。”

他转身细心提醒道。

“好的。”

霍予晚礼貌颔首。

“你不觉得在荒山野外这样行走也有一种别样的意境吗?”

走在她前面的张茜荣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嘴角微抽,霍予晚并不这么觉得。

“这里是根据以前废弃的观测台改造的。”

张主任领着两人走近,温声向两人介绍。

霍予晚跟着她四处参观,还被指引着自己用天文望远镜进行观测。

张茜荣看着她和自己父亲探讨请教的好学模样,不由得有几分好笑,她还以为霍予晚以前有参观过天文台的经历,没想到竟然是第一次。

那自己岂不是帮了她大忙?

想到这里的张茜荣脸上的笑意更深,看在霍予晚的面子上,想来杨南俊应该能松口答应带自己一起做生意的请求。

文化大礼堂。

今天的座谈会结束得早,黎煦之整理好携带的书本从礼堂离开。

刚走到外面,就被一早堵在门口的郑婉挡住去路。

“期之在医院生死不明,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说去看看。”

她冷笑着拽着黎煦之的手臂。

早在黎期之被送进医院的那天她就想找黎煦之闹事,可当日一同陪着进医院的还有那日救人的管理员,他清清楚楚的告诉郑婉,是黎期之自己闹事,害人不成反而自己不慎落入湖中,与旁人没有半分责任。

甚至这位正直的管理员还言明,如果不是看在被纠缠的两位女同志没追究的份上,他一定会帮忙作证追查黎期之的责任。

这可气的郑婉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昏过去,黎期之那天去找黎煦之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没想到人是竖着去、横着回......

看着进了急救室一直没出来的儿子,她暂时歇了闹事的想法,只一心祈祷着黎期之平安。

可一连几天过去,黎期之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医生已经下了医嘱,判定是脑死亡,他们也无能为力,但郑婉死活不相信,指责是这里的医生医术不高,转到首都的知名大医院肯定会有希望。

所以她之后便开始筹备转院事宜,可在交完住院费和手术费后,郑婉才发现家里的存款已经完全消耗殆尽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黎煦之。

郑婉很清楚现在不是和黎煦之闹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筹钱给儿子看病,所以她按耐着自己心中对黎煦之的憎恨,四处打听着来到了礼堂来堵人。

“他是因为什么进医院的,您很清楚。”

黎煦之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面色冷凝的往外走。

“他那只是一时冲动啊,期之年纪还小,我替他向你道歉。”

郑婉自知理亏,脚步不停的跟在她身后。

因为黎期之住院的事情,她多年养护得当的发丝一夜变白,眼角的皱纹也多了起来,一身棉布袄子,是从未有过的朴实。

家里值钱的物件她都给卖了,儿子昏迷不醒,她哪还有心思打扮自己。

实在是凑不出足够的钱来,所以只能转头腆着脸来找黎煦之。

停下脚步,黎煦之侧眸看着她,声音冷淡到了极致。

“一句年纪小,就能把所有的恶行抹除吗?”

她脸上的神情是一片漠然,可眼底的厉色却一分不少。

“那你还想怎样啊?”

郑婉神色间满是着急与慌乱,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黎煦之的态度这么冷硬。

“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

刚刚散场从这里经过的文人作家们默声旁观着,不敢贸然开口插手事端。

眼看着郑婉弯膝就要下跪,黎煦之垂眸直视着她凄怨的目光。

“你给我跪有何用?”

“会有人大度到可以原谅一个要害死自己的人吗?”

“他不是有意的......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郑婉哀声嘶吼着,面色已经是一片惨白。

“亲弟弟居然还敢对自己的姐姐痛下杀手,那更是可恶可恨!”

人群中的一位女作家愤起发声,瞬间引起其他众人附和点头。

看了眼坐在地上正在大声驳斥着和别人吵起来的郑婉,黎煦之不想再待下去,眉心紧蹙着迈步离开。

霍予晚回来时,天空已经开始飘起雪花,她下车后快步的朝宾馆跑去,打算先看看黎煦之回来没有,如果没回来她就去接人。

房间内一片昏暗,她打开灯后才发现黎煦之正在窗边站着。

“今天回来得好早啊,怎么不开灯呢?外面开始下雪了,估计晚上会很冷......”

她脱下外套挂起,絮絮叨叨地往里走。

走到窗前,还没再继续说点什么,就见黎煦之率先转了身,主动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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