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是越过越好, 就连黄鼠狼都有个种满花的府邸了。”
“张大人,您别捣了。若是沾了您的气味,保不齐它们一家子都来找你。”
“真的假的!”
张伟扔下棍子, 原地起跳。
“雁雁说笑的。”
谢婴在一旁淡淡开口,“易达兄爱民如子,黄鼠狼它们找你做什么呢?”
雁雁......
比沈仵作顺口多了。
谢婴心中决定,日后都这么叫。
“也对, 也对。”
张伟虽嘴上这么说,但依旧后退几步, 离那个窝远远的,“不过......这是什么?”
他眯起眼睛仔细一瞧, 大声感叹, “不会真修成了黄大仙吧,怎么还吃酥炸玉蕈呢, 它们自个儿炸的?”
张伟的脑海中登时浮现出一堆黄鼠狼在一口油锅旁,拿着锅铲炸玉蕈的光景。
奇怪的画面。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来是遇到老熟人。”
沈雁回也跟着瞧了瞧,“祖母的酥炸玉蕈太香,它们舍不得吃,都抱回窝里来了。”
“雁雁说得对,确实酥香可口,本官也爱吃。”
二人的手依旧紧紧地握着。
也不是沈雁回不放开,是实在是没有放开的机会。
沈雁回瞥了身旁的谢婴一眼。
今日是叫“雁雁”叫上瘾了?
“是吗,当真这般有滋味,叫本官听* 得都有些发馋......不过为什么沈姑娘你祖母做的酥炸玉蕈,会在黄鼠狼窝里?”
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张伟疑惑啊。
“先不说这个了。”
沈雁回终止了“酥炸玉蕈”的话题,“不知晓胡峰头发里夹着的扁豆花是不是眼前这几株。这扁豆花长得这样好,这么大的苗非一朝一夕,并不是才搭的,应是以前就有。四处没有其他人家,只有胡峰家的鸡舍,要么是胡峰从前就种了,要么是野生的。”
沈雁回觉得,不是胡峰特意为了黄鼠狼搭花架,是他将黄鼠狼的窝安在扁豆花下了。
“谢大人,您说,胡峰特意将黄鼠狼的窝搬来这儿,是为了做什么?”
沈雁回摘了一朵扁豆花,放在指尖把弄,“扁豆花,能入药。”
“守护扁豆花。”
谢婴像是说了句玩笑话。
“说不定呢......”
张伟无法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