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桃桃确实‘好’了。?k*s·y/x\s^w′.*c!o*m_”
刘妈讽刺地说,“白天活泼开朗,晚上…晚上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开始怀疑那个黑袍男人做了什么,但每次想报警,都会做噩梦…梦里有个声音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我点点头。
老阴用鬼奴恐吓她,典型的邪修手段。
“黄先生,”刘妈突然抓住我的手,这次没有松开,“如果你真能救桃桃…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的眼神太炽热,让我不得不移开视线。
“我需要了解更多关于老阴的信息。
他平时在哪里活动?有什么习惯?”
刘妈摇摇头:“我只见过他那三次,每次都在不同的酒店。
他从不留联系方式,都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她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有一次我假装睡着,听见他打电话提到‘阴月巷18号’…”
阴月巷!那是城郊有名的鬼市,各种阴阳师和灵媒聚集的地方。
老阴的巢穴很可能就在那里。
“还有别的吗?任何细节都可能有用。”
刘妈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脸红了。
“他…他背上有个奇怪的纹身,像条黑蛇缠着月亮。
还有…他做那事时喜欢开着电视,而且必须是财经频道。”
奇怪的癖好,但或许能成为识别他的标志。
我刚要再问,刘妈突然凑近,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红酒味。
“黄先生…”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手指爬上我的胸膛,“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昨晚在会所…你看我的眼神…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我僵在原地。
刘妈的风衣已经完全敞开,里面的真丝衬衫领口低得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沟壑。
她的腿不知何时贴上来,丝袜的触感光滑冰凉。
“阿姨…”我试图后退,却被沙发扶手挡住。
“叫我林月。”
她轻声说,红唇离我的耳朵只有寸许。
“如果你真能救桃桃…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她的手指解开我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我知道你们男人想要什么…”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却无法忽视她紧贴过来的身体曲线。
刘妈。?白\马′书.院~ ^追^蕞^歆_蟑/截\
不,林月。
是个极具魅力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正处在女性最美的阶段。
既有少女没有的成熟风韵,又没被岁月夺走太多光彩。
“这不合适…”我艰难地说,却感觉血液正在开始发热。
林月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她突然坐到我腿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上缩,露出更多白皙的腿。
“别装了,”她在我耳边呵气,“昨晚在会所,你不也很享受吗?”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
林月的重量压在我身上,那种触感让人无法抗拒。
“我们…不能这样…”我的抗议软弱无力。
林月没有回答,直接用红唇堵住了我的嘴。
她的吻技高超,舌尖灵活地撬开我的齿关,带着薄荷的清凉和成熟女性特有的热情。
我的手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那里的曲线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就在局势即将失控的瞬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像冷水般浇醒了我们。
“黄志强!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刘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更用力的敲门声。
林月像触电般从我身上弹起来,脸色瞬间惨白。
“桃桃?!她怎么回来了?”她慌乱地整理衣服,手指发抖地系着风衣腰带。
我也手忙脚乱地扣上衬衫扣子,却发现有一颗已经被林月扯掉了。
“后门!”我指着厨房方向,“从那边走!”
林月刚要动身,门锁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刘桃居然拿走我的备用钥匙!
“完了…”林月绝望地环顾四周,最后冲进了我的卧室,“别说我在这儿!”
门被猛地推开,刘桃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客厅,“昨晚果然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我强作镇定,希望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
“刘桃,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她冷笑,“解释为什么我的口红会出现在你家茶几下面?”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ysl口红。
那确实是昨晚“桃子”用过的。
我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卧室门微微开了一条缝,我能感觉到林月正通过那条缝紧张地观察着。
刘桃突然皱眉,小巧的鼻子抽动了几下。~咸^鱼?看_书/惘. /首?发/
“什么味道?”她狐疑地看着我,“像…林月的香水…”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林月确实喷了香水,虽然很淡,但对熟悉母亲气息的女儿来说足够明显。
“我妈妈来过?”刘桃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
“没有!”我否认得太快,反而显得可疑。
刘桃的目光锁定在茶几上的两个水杯上。
一个是我用的,另一个是给林月的。
她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受伤的震惊上。
“你们…你和林月…”她的声音发抖,“在我离开的这半小时里…你们…”
卧室门突然开了,林月走了出来,风衣整齐地穿着,但凌乱的头发和红肿的嘴唇说明了一切。
“桃桃…”林月的声音充满愧疚。
刘桃看看我,又看看她林月,眼中的受伤让我很难受。
“恶心!”她突然尖叫,“你们真让我恶心!”
她转身冲出门去,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
林月想追,被我拦住了。
“让她冷静一下。”
我说,“现在追上去只会让事情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