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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术承诺的那般,手臂上一个泡都没有,只是皮肤稍稍红了些。
我的手比较小,双手托着五枚大钱。
我笑嘻嘻的问,“这位师兄,这局怎么算?”
我比他多如锅一只手,且停留的时间更久,输赢已经写在了他难看的脸上。
他拱拱手对我俯下身子,“我殷丁甘拜下风。”说着他要来拿我手中的大钱。
我快速收回手向后一躲,找出最后那枚相对更沉的钱币往铁锅边缘一放,‘吧嗒’一声吸住了。
刚刚捞不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在大钱上动了手脚。有一枚是吸铁石仿制的大钱。
它吸在锅底,停留的时间就要更久,一般人挺不住的。
殷丁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身后的人。
看他的反应好像不知道有人动了手脚。
闻爷爷皱眉,“用这等卑劣的手段,还真是不知廉耻!”
白术从我身上离开,一言不发的朝门口走去,那小腰板挺得倍直!
在还没到门口时,他就迫不及待的甩了甩手,怕我看到他狼狈的窘样。
这个白术,真是可爱!
武岳山没接话,笑意不明的看向我,那种目光包含折一种审视与判断,似乎在权衡利弊判断这什么。
“真是青出于蓝啊!闻家的小辈都如此优秀,倒是让人佩服。”说着,对殷丁道:“这次知道天高地后了?回去要加以修炼,找死的事莫要再做了!”
殷丁俯身恭敬道:“我知错了,师父。”
他们一行人告辞后离开,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