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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丁闭着眼睛扎起了马步,紧接着一抖,怒喝一声。
气势很足,挺像那么回事的。
他嘴里说着一套词,说完抬起右手举过头顶来回晃了晃,紧接着一鼓作气插入油锅里,撕拉一声,上臂边缘一下子就被烫红了。
看到他手臂上斑驳老旧的疤痕,一定曾试过千万遍,受过无数次的伤,今日才能站在这里。
可他不知道这种事情,不是光靠练就可以的。
我光看他额间青筋暴起的样子就觉得疼。
这要是常人,早就痛的把手抽出来了,而他却能闭着眼睛在锅里搅了一圈,直到将五枚硬币全部攥在手心才将手拿出来。
随着鼓声越来越小,他缓缓睁开眼睛,将手心摊开五枚大钱静置之上。
不过手臂上被烫出的水泡极为刺眼。
啧啧啧,真是豁出去了!
他忍痛似的咬牙道:“小妹妹,到你了。”
我点点头,往油锅方向走,只听闻承也和陆逢川同时叫我:“姜南!”
我一一看去,闻承也说:“你不要逞能!今儿我闻家不容他,他又能怎么样!”
能怎么样?
我相信闻爷爷不是那在乎虚名的人,可被人在外诋毁也并非好事,他老人家辛苦一辈子到了这般年纪因为个小小的斗法输给了别人的徒儿,传出去总归是不好听的。
我故意朝他呛道:“你懂什么?”
他一噎,咬牙吐出句:“不知好歹!”
“多管闲事!”
我翻了个白眼,站在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