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这是刚才从林立嘴里说出的,现在从他面前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大大的不一样了,变成了诱惑,无法抗拒的诱惑。
琳儿。绝对是琳儿。
只有琳儿的声音才有如此的魅力,只有她的声音才让男人觉得什么叫做女人。
衣裳落尽是一种美,衣裳落不尽更让女人的美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仅仅是美,而且凭添几分妖艳。
琳儿戴了一张面具,面具并未将她的脸完全与人的视线隔断,反增添几分神秘。神秘常常让男人欲罢不能。这张面具就像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覆住该覆的地方。小巧的鼻子,丰厚的嘴唇,妖媚的眼睛眨来眨去。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宋代词人柳永的词向来是为女人写的,而且是为妓女写的,此时从一个女人口中低低吟出,别有一番风韵味。
林立笑了,因为他想不到此时除了笑还有什么表情能掩饰他的内心。
每个人无奈时都会流露出不一样的举止或者动作去掩饰自己的无奈。
宏强喜欢用喝酒的方式把心中的痛苦欢乐以及无奈化为乌有,而林立是微笑。
林立叹口气,坐了下来,淡淡道:"没有想到你还会吟诗。"
这是一句话,许多人都喜欢在自己窘境中说一些废话。林立说这句话是想让自己能想一些别的事情,希望这句话能把微妙的气氛消散,把眼前的空气化开。
琳儿吃吃笑着,笑的花枝乱颤,娇声道:"你们Z国有很多东西都是宝物。"
林立点头承认,因为他也相信这是一句真话。放眼世界,他真的不知道还有那个国家比Z国的宝物更多。林立忽然道:"我有一个小小的疑惑。"
琳儿已经喘气,似乎林立的语声就是抚摸,她急促道:"什么疑惑?"
林立微笑道:"你们岛国女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
琳儿喘着气打断:"我这样不好么?"
林立笑的更欢,因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静静地听琳儿的娇呼,听完,徐徐把自己没有说完的话补上:"是不是都是像你这样的母狗?"
琳儿愣住,半晌,摘掉脸上的面具,收紧身上的衣服,声音也平静了,可是却无法她那种天生的放荡味道:"我不是母狗。"
林立伸出自己的手,一双修长的手,指甲修剪的很整洁,一双经常抚摸女人的人指甲当然不会太长,仅仅是一双手,琳儿已经气喘的厉害,舌头像狗一样伸了出来。她的眼睛里冒关狂热的光,她的身躯扭动,似乎这只手已经在她身上,一个时刻希望男人抚摸的女人当然可以一眼看出这双手的魅力,这绝对是让任何女人都疯狂的一双手。
林立忽然把手收到了怀中,淡淡道:"果然是一只母狗。"
琳儿没有生气,因为她确实是母狗,她现在只希望一件事情,就是被这双手用力地"抓"她。她已经扑了过去。林立没有躲,甚至还故意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琳儿的脸立刻红润,而且兴奋,她的腿已经叉开,"嘤咛"一声并在想办法用脚把林立夹紧。
可是她的脸却在忽然之间变了,因为她感到大腿根部忽然多了一根坚硬的东西,一把枪。
琳儿的声音已经变了,有几分颤抖,道:"你实在不应该用枪对付女人最脆弱的地方。"
林立很文雅地笑笑,道:"最脆弱的地方常常会把男人引向死亡。"
琳儿忽然笑了,道:"你不会开枪的。"
林立道:"哦?"
琳儿道:"因为王猛就在大厅。"
林立淡淡道:"你可以试试再扭动一下你的身体。我敢保证子弹绝不会在你身上打出一个洞,子弹只会顺着你身上的洞直接钻进去。"林立忍不住笑了,"都说女人爱美,放心,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一点点难看。你的脸还是你的脸,你的身体也肯定是你的身体,就算有些地方会流出鲜红的血,我也一定会替你擦干净的。"
琳儿勉强笑道:"你真的会杀我?"
林立点头道:"母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人,人被逼急了肯定不止只会像你这样的母狗所懂的那几下。"
琳儿轻咬嘴唇,忽然道:"你是不是男人?"
林立道:"是。"
琳儿道:"我是不是女人?"
林立道:"是。"
琳儿道:"可是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