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说的一点都不错，若非如此，小书他也不会……

看到程暖夕似乎想到了什么别的事，两眼一阵失神，慕锦年微微有些不悦，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说些我爱听的话么？”

“啊？”

程暖夕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我说什么？”

慕锦年心中不免烦燥，捏着程暖夕的手劲儿也跟着加大了几分：“你这张嘴，难不成只能拿来做些别的用途？”

她柔软樱粉的唇色一开一合，雪白的牙齿轻轻抵在舌尖上。

慕锦年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喉结，而下一秒，程暖夕的脸上又是一阵烧红。

“锦年，你……还是身体要紧。你不能这么……”

“你以为我想啊！”

慕锦年皱眉道：“它不下去我还能掰下去了？”

程暖夕不敢作声，只能红着脸把头藏在被子里。

半晌，慕锦年沉沉吸了一口气：“你回来吧，帮我做事情。如果我们之间……谈相濡以沫还有隔阂。谈天长地久，似乎也没办法那么默契。不如就……先在一起做点事吧。就在这菩提院里，苍山为证，佛祖为铭。以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

程暖夕没有睡着，但她没有睁眼睛，只是在慕锦年的怀里缩着，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很短的嗯。

“就如我们年轻时候想过的，要把慕氏银楼的品牌，真正打早世界各国皇室珠宝供应链的最高端。你程暖夕，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最优秀的珠宝设计师。程师傅在天有灵的话……”

肩膀下面湿湿的，是程暖夕在啜泣。

慕锦年心中一软，将她小心翼翼地揽过来。

他低头吻了吻程暖夕的额头：“睡吧，明天回去，要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