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年眉眼如星，吐息如灼。

他伸手轻抚着程暖夕瑟瑟颤巍的肩膀，感受着她手心里依然的颤抖。

“酸么？”

程暖夕脸上一红。

“有，有一点。”

“我已经尽力快一点了，说实话，今天这状态……真的是……”

慕锦年有点无奈地往下瞄了一眼。

明明已经逼得程暖夕那么卖力了，可是怎么好像还是没怎么消下去的感觉。

这种佛门圣地，最该清心寡欲……

慕锦年担心把程暖夕累坏，只能自己深呼吸调整了一阵，并盘算着该找点什么话题来转移一下这种马一样的集中力。

门外咣当一声，是什么锅碗瓢盆故意摔在地上的声音。听着就觉得气急败坏的。

程暖夕被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我妈又犯毛病。”

慕锦年淡淡道。

“你是说，苗小姐么？”

“也不知道是什么思想体系在她们这帮人脑子里这么根深蒂固，好像一个男人能够扎稳家族的根基，获得拥护一致的继承权，只要依靠早点结婚早点生孙子生重孙就够了。哼。”

慕锦年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压得有点疼痛的伤肩，“豪门水深，牛鬼蛇神多着呢。没有两把刷子的，别说自己的屁股坐不稳，就算是生下一个足球队，又能养得活几个？还不是任人宰割。”

听到这里，程暖夕的心口凛然一揪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