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源和张茜茜和杨戬看着在自己面前被提走的五个人，默不作声。

“杨局长……”邱源和张茜茜此时脑海里面都充满了问号。

“怎么，有什么想问的吗？”杨戬看见邱源和张茜茜的这个样子，仿佛知道他们会有疑问一样。

“嗯……”

邱源和张茜茜都没好意思问，但是杨戬这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在想什么。

“你是在想我和常警官的事情是吗？”杨局长笑了笑。

邱源和张茜茜点了点头。

“唉，我也只是怀疑啊……”杨局长叹了一口气，这么了一句。

杨戬不知道在人世间活了多少年了，一直从事侦查员的这个职业。尽管此时的杨戬已经没有了眼功能，但是多年从警的经验依然让杨戬能够轻易看透他人的内心。

此时的杨戬已经感受到了常警官的异样。

反正就是感觉哪里都不对，之前也是现在也是。之前在杨戬把红孩儿强行拉进局的时候，常警官就已经表现的不是很正常了。她在不应该质疑的地方反复质疑，在不应该坚持的地方恒久坚持。而在这一次，杨戬希望把这几个犯人提走，常警官又显示出了让杨戬难以理解的坚持。

在杨戬印象中的常警官可不是这样的人。曾经，在整个d市行政系统里面只有常警官和杨戬是仙人，而且当时我国的基层警察警力稀薄，事情忙得要死，两个人勉力支撑，互相帮助互相帮衬，一起度过了许多难关。所以两个人的感情是很深厚的。

然而在现在，常警官似乎在有些地方太过于较真了。

本来是一件很好商量的事情，也许这件事情是杨戬办的不对，他想要提走在常警官手下的省里甚至国家都重点关注的犯人，这件事情确实硬有些为难，但是就凭两个人私下的交情，这件事情只要好好就好了啊。所以这就让杨戬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事出非凡必有妖，这是杨戬一直深信的真理。

所以常警官这段时间的一反常态，让杨戬的心中充满了对常警官的怀疑。如果不是常警官也一直在工作上和杨戬在别的事情和案件上面互补，杨戬甚至想直接按照最高备案按照渗透水平将常警官处理了。但是截目前为止，杨戬只是感觉到怀疑。

既然只是怀疑，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这件事情就只能继续停留在怀疑上面。此时杨戬能做的就只是多留一点心，让整个案件的核心尽量少量地和常警官有交集。

这也不是杨戬希望看到的场景，他自然希望常警官安然无恙，但是在这一行呆久了，有些事情，你可以把他想象得很乐观，但是最坏的打算必须做好。

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也就是怀疑的原因，没有真凭实据，所有杨戬的想法并没有跟邱源和张茜茜，只是在自己的心里做了这个想法。

当然，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邱源和张茜茜看着杨戬在自己的面前买了关子，自然就认为可能是这件事情不太方便了，所以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