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沫紧抿着唇瓣，瞪着无殇，扭捏着，反抗着他嘴上的动作，抬腿就要把他踹下床。

谁知无殇双腿收拢，用力夹着她的膝盖不让她动弹。

“你放开我，我可是你的……”璃沫终是忍无可忍，出言反抗。

“呜……呜……放……开……”

璃沫刚一张嘴，话还未说完，无殇便攻城掠地，他的唇很软，还有点甜。

璃沫被无殇撩拨的心里烦躁，恶狠狠的咬住他的下唇。

无殇皱了皱眉，也不躲，血腥味在两人口里蔓延，璃沫吓的忙松了力道。

她虽然不配合，但无殇动作轻柔，如小鸡啄米般。

无殇目光深情，哑着嗓子道：“阿沫，我喜欢你，喜欢了你五百年。”

璃沫闻言身体一僵，犹如晴天霹雳，大脑瞬间空白。

无殇见她没了反应，抬头看她，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手拂过她眼前的碎发。

璃沫呆呆的看无殇，傻傻的问，“你，你说什么？”

“我不要你的神髓，我只要你。”

无殇眼中情意绵绵，吻着她的眉，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鼻尖，又吻上她的唇。

他果真是玄夜，九重天的小夜神。

璃沫的心更乱了，身子僵硬的像一块木头，任由他索取，侵占。

“阿沫，你喜欢我吗？是喜欢玄夜多一些，还是阿殇多一些。”

无殇吻向她的颈部，见她还是没有反应，抬头看她。

璃沫眼角有泪珠划过，无殇立刻慌了神，是不是他做的太过分了，吓到她了。

无殇抬手为璃沫擦着眼泪，谁知他不擦还好，这一擦，那泪珠如断了线一般，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

“阿沫，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若恨我，我走便是，我现在就自戕，我回九重天。”

无殇没有开玩笑，璃沫若不喜欢他，他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璃沫还是不回答，脸上也没有表情，只知道流泪。

她的沉默不语，让无殇心口刺痛，凤眸瞬间暗淡。

璃沫在九重天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因为他，想来她是恨他的，他还是走吧！舍了这具凡胎肉体，回九重天去吧！

无殇没有犹豫，立刻起身下床，刚要离去，后腰却被璃沫紧紧抱住。

“你，你不要走，不要自戕，我，我也喜欢你，不，不管你是玄夜，还是，还是无殇，我都喜欢。”

璃沫声音哽咽，泪如雨下，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喜欢上他的，她一直在逃避，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

她以前认为他是神明，自己是妖兽，她和他永远不会有结果。

可现在两人都离开了九重天，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夜神，她也不是胆大妄为的小蛟龙，那么就让她放纵一回，喜欢他，大胆的喜欢他。

璃沫的袒露心声让无殇心中欢喜，他笑了，笑得好开心，笑得眼里泛起了泪花。

他转过身，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唤着她的名字。

“阿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