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画张画好嘛。”
我绘画水平不高,但闲着没事就爱描这个描那个,就突发奇想给他画一个。
“你还会画画?”星铭不信我的水平。
“那当然了,我画的可好了,娘亲说我画的神似,有大家之风呢。”
那话是娘亲逗我玩的。
最终还是没画的了,反而他哄着我,给我画了一幅。
他说他的画比我好得多。当然我也不信。
他的东西准备的齐全,要我安心坐着等。
“真的,只要你坐在这里半个时辰,不,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不动,我就能给你画一幅漂亮的画。”
星铭自信满满,我半信半疑,最终还是坐到一个院落中央,等星铭去画。
他画画是不在跟前的,非得跑到屋里面,说外面日头太毒,会把纸晒化了,把墨晒干,会让我苦等。
“那行吧,若是你躲进屋里还画不好,我可不依。”
没多久,他拿出一幅画给我瞧,眼睛一只大一只小,鼻子大如猪。
“你才长这样呢!”
我气的不行,把纸撕得碎了好几块。
“别气了,我逗你玩呢。”
他又拿出一张,一个女子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和煦不已。
“这还差不多。”
我赞了他的画,却不敢多看。想拿走,他又不肯,说要留着纪念。
“那画和葛伯阳什么关系?”
星铭叹了一口气,是葛伯阳的妻弟画的。
“当初我还不认识葛伯阳,先认识了他,后来进了军营,才听他提起那个妻弟。”
“仇人呢,这怎么说。”
“他后来又偷偷画了一幅一样的,我把他揍了一顿,没让人医治,病死了。
他和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姐姐受不了打击,也死了。
后来听说葛伯阳夫人已经有孕,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