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娇被拉回神,她掏出手机:“喂?什么事?”
姜娩娩的经纪人语气焦急地说着情况:“冉总,娩娩她刚赶完通告回家,刚下车她就在地下车库被人强行带走了。”
冉玉娇坐直身体:“被人带走了?”
经纪人吸了吸鼻子:“冉总,可能是山河的许少康,上次在一个饭局上他灌娩娩酒但是娩娩没给他面。”
许少康?
冉玉娇指尖在桌面上上敲击:“车牌号记得吗?”
经纪人颤抖着调出照片:“我拍下来了,京a3n19q。”
“行了,这事我会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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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座沙发上姜娩娩长发被男人揪起,辛辣的酒液从头淋到尾,暗红色酒液顺着她细白脖颈蜿蜒至胸前沟渠。
许少康伸手拍拍姜娩娩的脸:“一个婊子,我给你点脸你还真把自己当盆菜了是吧?”
姜娩娩嘴角红肿一片,她缓缓掀起眼皮眼神淬着霜般盯着许少康。
“哟,怎么?姓冉的给你条活路你还真有起自尊了,当初跟周渡那骚样怎么不摆出来了?”
他扼住住姜娩娩下巴:“不乐意跟我?啧,我他妈比周渡差?贱婊子,跟姓冉的一样贱。”
姜娩娩嘴角扯起抹讥讽的弧度:“你他妈算个鸟。”
“啪—”
许少康被她这话刺到一巴掌直接将姜娩娩扇倒在地,像是不解气,他甚至用脚对着姜娩娩下腹猛踹了两下。
“贱货,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还敢看不起我?”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上前劝阻:“许少,行了行了,她好歹是冉玉娇的人…”
许少康猩红着眼,不屑地笑着:“冉玉娇?冉玉娇算个屁。”
“冉家的人都他妈死绝了,她冉玉娇一个破落户要不是有林氏钢铁跟周家撑着,她在京北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