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怨过靳渊不顾父母连带着也怨过冉玉娇,可后来想想怨靳渊有理怨冉玉娇实在是没理。
冉玉娇好半晌都没回过味来,入赘?怎么感觉靳家有种怕菜烂地里上赶着赔钱卖似的。
她端起桌上茶杯抿了口热茶掩饰尴尬:“靳姨,让靳渊入赘冉家会不会说出去..不太好听?”
您要不再想想?
冉玉娇这句话没说,靳母却听着来劲了:“整个京北谁敢说?”
“靳姨,这事要不问问..'”
算了,靳渊那也不用问,想想都知道他会说什么。
“叮铃。”手机铃声响起,靳母看见来电显示先是瞄了眼冉玉娇接着起身走远划过接听:
“喂。”
r国那边靳渊坐在沙发上身后几名黑衣保镖正持枪与对面对峙,地上文件散落满地氛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他两指揉弄着鼻梁两端:
“妈,怎么突然来兴致去星河湾了。”
靳母:“来帮你定个终身啊。”
对面穿着武士服露着大半个花臂的男人眉稍抽动正要说话,靳渊换了个姿势,阴郁眸子如蛇般盯着他,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山本噤声。
“这事总得娇娇同意,再说她胆子小,您别吓着她。”
靳母挑眉:“行,你们小辈的事你们小辈自己决定吧。”
靳渊垂下眼睑:“谢谢妈。”
“想办的事没办妥,你不用谢我。”
靳母回眸看了眼正在乖巧喝茶的冉玉娇:“小渊,别怪妈妈没提醒你,你年纪大了不多花点心思抓住娇娇,小年轻那么多你到时候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