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
路上朝着衙门方向跑去的人越来越多。肖书枳用尽全力敲击着衙门右侧的登闻鼓,砰砰砰的响彻了整条街道。
“何人击鼓?”何主簿从衙门内走了出来。
“在下乃是木弄村的村民,有冤情需要县令主持公道。”肖书枳一字一句说道。
“可有写诉状书了?”
谢钦把诉状递了过去。何主簿看着眼前的青年有些眼熟却想不起任何的蛛丝马迹。按道理来说,这么一个气宇轩昂的人,他见过的话不应该记不得啊。
“行,容我先把诉状递上去。”何主簿转身就走了。
不一会儿,肖家三兄弟都到场了,衙门外也挤满了观看的人群。肖书枳扫了一眼,还有不少木弄村的人,肯定是那三人叫着来看笑话的。
“威武……”两侧的衙役不地朝地面敲击着手中的水火棍。
“下跪何人?”堂下一群人纷纷都是跪着的,唯有谢钦站在一旁,一眼看去最是显眼,方毅一抬头就看到了偷他两坛酒的大外甥,心中十分恼火,转念一想:这臭小子怎么会在这?
“堂下那人,你为何不跪?”何主簿开口问道。
谢钦:“我乃秀才之身,见官无需下跪。”
“什么?他是秀才?刚才是秀才报的官?”
“不是秀才,是地上跪着的那女子,那秀才是同他一道的。”
“怪不得看着气度不凡,原来是秀才啊。”
场外的人群立即沸腾起来。
啪!“肃静!”方毅拿起惊木堂拍到桌子。
“威武……”
“在下乃木弄村的肖书枳,状告家中三个伯父,他们趁我爹娘去世后欺负我们三姐弟孤苦无依,从我手中骗走爹娘的抚恤金,还霸占了家中老宅,把我们赶出村去。”肖书枳平静的念着心中想过的无数遍稿子。
“大人,您可别听这臭丫头胡说,我那弟弟弟妹的抚恤金,我们三兄弟都用来给他俩操办后事了啊,至于那个老宅,我们只是暂住,并未霸占。”肖修华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把他们三姐弟赶出村子又是怎么回事?”方毅的眼神还是停留在外甥身上。
“大人,您明鉴,是肖书枳她行事不端,在村里受到了各家各户的排挤,再加上她们仨克死了自己爹娘,是不祥之兆啊。是村里的人容不下他们,才将他们赶了出去。”二伯父肖修平瓮声道。
“是啊是啊,大人,就是这样。”三伯父肖修元也在一旁的附和道。
“哼!怪力乱神,子所不语,莫言拿这些鬼神之说来塘塞本官,真当本官是瞎了吗?场外可有人为他们证明?”方毅不为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