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也是那臭丫头的情郎?肖书枳,不是我说你,你这个狐媚样能不能改改,真是给我肖家丢尽了脸面。 ”董氏慢慢走到谢钦面前打量着,讥讽道。
听到这话,肖书枳脸色骤然一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冷霜,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显得神色凝重,透露着一股子令人惧怕的神色。缓缓开口。
“ 董芳!眼睛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你在背后给肖修华带了多少绿帽子,他瞎了看不到,我可都知道。”
“你,你胡说什么?肖书枳,这样,这样污蔑长辈的话你也敢说?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董氏神色慌张地躲闪着,仿佛在逃避什么。
“是吗?那遭雷劈的应该是你这个满口谎言的人。大伯父,你不知道吧?我曾在老宅柴房看到大伯母和村尾的张老四拉拉扯扯,还有咱们村的何瘸子,其他的人我暂时想不起来了。呵,大伯母是真的不挑啊。 ”肖书枳来之前就从原主的记忆里把这些事搜罗出来了,她原本也没想管别人家的这档子破事的,可这个大伯母嘴太臭了,一直咄咄逼人,她忍无可忍。
一霎间,肖修华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全身麻木,连吞了好几口唾沫,转身看着董氏缓缓开口道:“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孩她爹,你别相信这个王八羔子,她,她 就是,就,就是想要咱家的老宅和银子,你可别被她挑唆了去。”董氏慌不择言。
“哦?那大伯母手上的银镯子,房里的几对耳环哪来的?大伯父可舍不得拿一分钱给你买这些破烂。 ”肖书枳讥讽道。
肖修华一把扯过董氏,立即把她的衣袖拉了起来,看着眼前明晃晃有些刺眼的镯子。哽咽道:“这是什么?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的嫁妆里可没有这些首饰。 ”
“ 孩他爹,我,”
啪!一声脆响的巴掌落在了董氏脸上。
“ 贱人!贱人!我要休了你!”肖修华怒吼道。
“ 孩他爹,呜呜,我,你,不是那样的,你别听她瞎说,我没有,别休我……”董氏扯着肖修华的衣袖,跪了下来,不停地哀求着。
“ 肖修华,你家这破事,你自己回去处理,现在要解决的是我的事。”肖书枳看着这一场景,实在是碍眼的很。
“ 你别欺人太甚,我好歹还是你的长辈,你……”肖修华一脸苦涩指着肖书枳怒道。
“你在装什么?肖修华,我告诉你,这次我回来就是奔着银子和老宅来的,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会亲手拿回来。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还钱还房我们断绝关系永不来往。第二,报官来处理。 ”
“ 枳儿,你当真要报官?那就报官去。”肖修华冷笑了一声,讥讽道。
“行啊,那你别以为我那堂哥在衙门当个捕快就可以只手遮天。我这里还有一位县令的侄子呢。 ”肖书枳把谢钦推了出来。有多大能力办多少事,既然她没能力完全解决这事,借用一下这这尊大佛也不是不行。
“你说他是他就是?你想匡我,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拉来充当县令的亲戚了?他要是县令的侄子,那我就是县令的爹。 ”肖修华嗤笑道。他不相信他这窝囊废侄女能结识到什么贵人,不过,今天的肖书枳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具体哪里变了,他也说不明白。
“你这话,还是留到公堂上说给县令听吧。 ”谢钦厉声说道。
“哼,你就在家等着,晚上回来我再收拾你。”肖修华甩开抱在他腿上的董氏,恶狠狠地说道。
木弄村位于庆禾县城的东侧,挨的很近,一盏茶的功夫,众人就走到了府衙门口,趁着肖家的三个伯父还没有到,肖书枳让谢钦帮忙写了一份诉状书。
“快,看热闹去。”
“怎么了,什么热闹。”
“今天衙门有人击鼓鸣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