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感受到胸口的暖意，心渐渐平静下来。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像是真的准备睡觉一样。

但谁又能真的睡着呢？

不多时，一粒功德金光飞入萧浮的眉心，萧浮有一瞬间的诧异。

自从去鸿蒙大学当了老师以后，她再也没有收过功德。如今的她再不是收到功德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弱鸡，以她现在的实力，顺着源头找过去，很快发现了原因。

只是这个原因让她有点惊讶。

因为功德的来源并非国人。

有人从益州市带走了一批精制版感冒药去往南方租界区推广，顺便救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夫人。

“浮云。”陆沉也发现了功德，并且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想过这里为何承认功德吗？”

每个世界的法则都不一样，登顶的途径也不一样。

杀戮、慈悲、钱权、地域、物产……甚至谎言都可以成为一个世界的法则，每个法则的形成都有它自己的必要原因。

“你知道？”萧浮忽然被勾起了兴趣，她的手还搭在陆沉的胸口，指尖轻轻点了几下，陆沉被挠的发痒，干脆把萧浮的手拿开。

萧浮也不恼，静静地等着二师兄的回答。

陆沉却觉得心口有点凉：“不知道，但我觉得，可能与你我困于此境有所关联。”

“不如我们去问林深溪的狗系统？”顺便帮老裁缝把笔记送过去。

“嗯。”陆沉扯了扯衣衫，似乎想要把胸口的不适扯掉。

次日，两人来到林深溪租的房子里。

林深溪去倒了两杯水，十分热情：“你们找我什么事？”

她听系统过，国家派人悄悄去了淮南濠州了解包产到户的情况，可根据系统计算，包产到户应该是年底一批农民因为实在活不下去悄悄实行的。

国家能提前得到情报，很显然是萧明秀废物利用的结果。

她庆幸自己没有学萧明秀一条道走到黑，不然也是个预言机器的宿命。

不。

她会比萧明秀还要惨。

因为她根本记不清哪年几月几号会发生什么。

她就是个废物！

不过没关系，被皮尔卡丹掀起的服装热潮已经萌芽，将来的服装界一定有她林深溪的一席之地！

林深溪越想越鸡血，巴不得现在就回去多画几张草稿图。

萧浮先把老裁缝的笔记交给她，然后说明来意：“我想和你的狗系统交流一下。”

林深溪：“狗系统？”

林深溪：系统，你认的女主骂你是狗！

系统：【她是女主，她说我是狗，那我就是一条可爱迷人的小狗勾~汪！】

林深溪：你身为系统的高冷呢？

系统：【救命恩人面前，不需要装逼。】

林深溪：所以你以前其实是在装逼？

系统：【咳咳……】

“狗系统同意了。”林深溪笑眯眯地回应萧浮。

系统：【我还没同意！】

林深溪：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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