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囫囵着把钗环都堆到她头上,姜晚对着镜子里惊世骇俗的发型哭笑不得,指着自己问道:“摄政王,你自己看看这好看吗。”
苏云谏打量镜中的人,有些窘迫:“的确和你以前的不太一样。”
姜晚把所有的首饰都拿了下来,用一根长簪缠绕几下简单盘了个圆髻:“咱们还是去吃饭吧。”
她想起身却被按住,苏云谏的手轻盖在她的后颈上:“脖子上的伤怎么不说,不让我骗人,你倒是藏得好。”
姜晚无辜地眨眨眼:“难道很严重吗,我觉得不怎么疼呢。”
是比手腕上的好一些,但依然紫红一片,苏云谏捏了捏眉心,昨天自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上好药后,他沉吟片刻:“换个发样吧。”
姜晚摸了摸发髻,扭头看他:“不好看吗。”
“不是,别人会误会你。”
哦,她明白了过来,毕竟是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但其实他俩什么也没做,姜晚垂眸想,也不对,她单方面做了点,只不过苏云谏当时昏迷着,大概是不知道的。
可是复杂的发式她也不会,干脆就什么首饰都不戴了,将头发用红色丝绦半扎起来,总算是出了门。
由于苏云谏这几日身体不好,府内一直都绷着一根弦,四处都安安静静,连阿雪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游荡。
今日总算是能撒欢,正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玩得开心,忽然听到一声清亮的“阿雪”。
扭头看是姜晚站下廊下喊它,立马晃了晃脑袋,冲她扑过来。
等到了近前倒很懂事地收了劲,上身立起来,前爪搭在她肩膀上,拿嘴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