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初走了,暂时不会回来,你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我还有事,上面你不用去了,这里就是你以后的房间。”
留下话,栎华一步一步踏上二楼的阶梯。
有的人,再怎么教导她,她也不会明白别人是靠不住的,唯有靠自己,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大的保障。
“后悔吗?”舟辞抱着剑,坐在最上层的阶梯上,靠着墙,眼里的光晦暗难懂。
“不悔,我救她,是因为我人好,她忤逆我,是因为她有情,我们谁都没有错,只是选择不同,同个丫鬟计较什么,我和她生活的环境不同,无需强求。”栎华嫌地上脏,撩了撩裙子,坐在廊下的板凳上。
“还是你通透,”舟辞一个空翻,跳到栎华面前,拔剑落在栎华的脖子上,“说说,这毒怎么解?”
栎华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剑,清澈如湖的眼睛对上舟辞的眸子,不悲不喜,“你怎么肯定我就有解毒的法子。”
“所有人都中了毒,只有你没事,你肯定有解毒的方法,快交出来。”说着,剑刃往前送了送,划破了栎华的皮肤。
“你怎么肯定我就会交出来呢?”
“不交出解药,你就是解药。”
“想放血啊?”
“是又怎么样!”
“你确定你打得过我?”栎华轻蔑一笑。
仿佛在说,不知死活的东西。
“药师府大公子颜傅已经将你没中毒的事情大肆宣扬了一番,南松府门口聚集了不少人马,都是来抓你的,此时你孤立无援,何不束手就擒?”
“真不知道你是在帮我,还是想把我这个解药占为己有,让我为你所用。”栎华扶了扶头上的发髻,哪怕剑架在脖子上,也冷静的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