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问了另一人,另一人也说没听见。
铁牛牛挠挠头,侧着耳朵仔细听,确实没了声音。
难道真是他听错了?
铁牛牛不确信地由着小厮拉着他往外走。
两名小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视一眼,皆是一脸坏笑。
还是三爷会玩儿,傻子真好糊弄!
房里,曹午初站在范昕身后,紧紧捂着她的嘴,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你现在可别喊,等着一会儿在我身下时,我让你喊个够……”
范昕只觉一阵恶心,挣扎得更加厉害。
曹午初:“只怕你待会儿不敢喊,你可知这屋子是谁腾出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范昕想到先前她混混沌沌的,似乎听着很熟悉的声音,像是……
曹午初:“没错,这屋子先前住的就是你的夫君铁牛牛,你说,待会儿他回来,瞧见你与我在快活,会如何?你从了曹世矜的事,他可还不知道呢。”
范昕瞪大双眼。
她没听错,刚才那人真的是铁牛牛!
说着,曹午初松开了手。
范昕扑向门边,大声呼救:“牛牛哥!救我,牛牛哥——”
房门被人在外锁上了,范昕怎么也打不开。
曹午初笑道:“别费力气了,铁牛牛已经走了。”
范昕惊惶地转过身,瞪着他那张淫邪的脸,“你敢碰我一下,曹王不会放过你的!”
曹午初像是听着一个天大的笑话,猖狂地大笑起来。
范昕被他笑得一阵心慌。
曹午初:“你难道一点不觉得奇怪?”
范昕紧着心,皱起眉头。
曹午初:“你可知曹世矜这两日为何没回曹王府?”
他一步步逼近,笑着的脸渐渐变得狰狞可怖。
“他不敢回去!十年前,王氏在他生辰前一日上吊自尽,自此,他再也不曾庆过生辰,你要问王氏是谁?是生下他的女人!你说,他是多么的令人厌恶?就连他的生母,都不愿为他庆生辰!哈哈哈哈……”
自那件事后,曹世矜每逢生辰都会找个地方躲起来,三日不见人,这才第二日,曹世矜绝不会出现!
曹午初得意地想着。
范昕愣住,想到曹世矜失控的模样,心里某处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揿了一下。
曹午初忽然拽住她的手,要将她往床上带。
“跟着曹世矜那阉贼,可苦了你了,来,爷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