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你也尝尝当女人的滋味……”
范昕干的那些饭没给她长肉,但给她长了力气。
恐惧与愤怒激发出她前所未有的力量。
她猛地一甩,竟甩开了曹午初。
冲到柜子旁,她见着什么便抄起什么往曹午初面门上砸。
曹午初全都躲了过去。
柜子台面上东西很快砸完。
曹午初得意地笑着,步步逼近。
范昕心里着急,眼睛四处瞥着,瞧见地上摆着个尿壶,她毫不犹豫地端起来,便朝曹午初脸上泼去。
曹午初躲避不及,被骚臭的黄尿泼了一脸。
他“呸呸”地吐着进了嘴的秽物,大叫一声,要杀人!
范昕一不做二不休,将手里的尿壶往他头上砸去。
尿浇了眼睛,曹午初看不清。
粗陶尿壶砸在头上,砸得他往后一仰,捂着头,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趁着他没缓过劲儿,范昕拔腿便往窗边跑,门是锁上的,窗户却能打开。
她爬上窗边的矮柜,就要往外跳。
曹午初红着眼冲过来,要索她的命。
范昕回头望一眼,吓得脸色发白,提着裙摆伸出腿,想给曹午初一脚。
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人影冲进房中,提着的长刀一挥,削掉曹午初半只左耳。
曹午初捂着耳朵,惨叫着摔到一旁。
他抬头一看,面目瞬间变得更加狰狞。
曹世矜!曹世矜为何会出现?这才第二日,他绝不该出现的!
范昕站在矮柜上,勾着腰,瑟缩着,泪眼朦胧地看着走近的曹世矜。
他来了,来救她了,呜呜……
范昕跪坐在矮柜上,朝曹世矜摊开手臂,要他抱她下去。
曹世矜站在矮柜前,只是看着她,寒星般的眼眸毫不波动,使人瞧不出他的情绪。
范昕猜想他还在生气,有些委屈地嘟了嘟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腿软了……”
曹世矜忽然伸手,将她一把捞进怀里,抱着往屋子外走。
曹午初嘶吼着要冲来拼命,被六更死死压制住。
地上淌着的骚尿中还泡着他被削下的那半只耳朵。
六更伸出脚,嫌恶地踢了一脚,吩咐人将耳朵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