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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悬壶济世

离宫宴还有三天。

姜弦月还是想先买个丫鬟,王府库房揭不开锅,她只好去找萧玦。

走到归澜园园外。

她心里又有点犯怵,以萧玦的性子,肯定不会给她银两,估计还会嘲讽她一顿。

于是,她在园外来回走了几圈,决定先去找子乌套话。

子乌说:“王妃想要银两是为了买丫鬟?”

姜弦月点头。

子乌问:“您为何不直接去找王爷?”

姜弦月扯了扯嘴角,“怕叨扰了王爷。”

子乌默了片刻,“那小的去请示王爷。”

姜弦月在正厅里等着,冷不丁问杏儿,“我之前给你的人参还有多少?”

“还有三支。”

三支……应该能买来一个丫鬟。

“王妃,王爷让您进去。”不一会儿子乌出来。

姜弦月坐着没动,“他找我干嘛?”

子乌汗颜,“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姜弦月不知道萧玦在卖什么关子,有银两没银两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等她来到书房,就看到已经有个人站在萧玦面前。

姜弦月走上前,好奇地侧头看了一眼。

“……”姜弦月蹙眉,“是你啊。”

那个给她强行拔针的太医。

姜弦月只觉得一股火气上涌,她没好气地看向萧玦,“王爷唤我来有何事?”

何太医亲眼看到姜弦月还活着,脸色没比她好看。

千叶红的毒就是他研制的,中毒者必死,就连青丑蛇的蛇毒也是先将人麻痹从伤口腐烂,却不是毙命。

更不用说他当时为了让姜弦月开口说话,生生透支身体让她清醒,之后人更应该死绝了才对。

如今姜弦月还活着,何太医甚至要怀疑是不是主子当时根本没刺中她。

“给她诊看。”

何太医也不情愿,但主子的命令一定要听,他让姜弦月伸手。

“可别,我怕一会儿没命了。”

能以银针冲破她封闭的脉络,面前这人也不容小觑。

“在侯府,你不已经快死了?”萧玦对当时姜弦月的脸色有些在意。

当时姜弦月的脸色,跟死人一般。

“那是太过劳累,你看我这几天天天参汤不断,这不就养好了?”

姜弦月还当着他们的面转了个圈,不经意抽出银针,朝何太医刺过去。

只是还没刺过去,何太医扬手,手刀就要朝她砍来,姜弦月躲不及,萧玦拉着她手臂将人拉到怀里。

“何汀可不只会医术。”萧玦拦住在他怀里还张牙舞爪的人儿,“你那三脚猫功夫就别丢人现眼了。”

“要不是他,千叶红的毒怎会那么难解?”姜弦月怒道,“这口气我咽不下!”

每七天都要忍受蚀骨之痛,还要让仇人在她面前站着,还不如让她死了。

一想到直接凶手正拦着她,姜弦月挣扎道,“你也是!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何汀一看姜弦月差点碰到萧玦,上前就要把她拉出来。

“你竟敢这样对主子!”

“还做太医呢,人面心黑。”

子乌一听屋里居然吵起来了,连忙进去,傻眼地看着往常冷酷的何太医跟平时温婉的王妃吵起来,甚至还要动手。

而王爷在拦架。

他赶忙上前去劝架,一手拦着何汀,另一手拦着姜弦月。

萧玦在子乌出现时,就坐了回去,随后像是没事人一般,端起茶杯幽幽品茶。

子乌看到这一幕,心脏差点从心眼子里跳出来。

“别吵了别吵了,王爷发火了!”

姜弦月可不在乎萧玦是不是发火,何汀一听这话,倒是冷静下来。

奈何姜弦月没停手,一根银针直直刺他身上。

“这…这。”子乌左右看了看。

姜弦月的针法曾让主子都吃过亏,她一心想要何汀死,子乌怕她下死手。

还没等子乌帮何汀求情,就见何汀肚子叽里咕噜地叫个不停,顷刻后何汀脸色越来越青,转身便出了归澜园,离开的脚步之快令人咂舌。

“王妃——”

“放心,我可不会杀人,只是帮他清清肠子。”

子乌小心翼翼地抬眼,主子还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品茶,仿佛刚刚的事不是在他面前发生的。

“小的去看看何太医。”子乌一溜烟跑了。

姜弦月这才发现,其他人都机灵地跑了,就剩她面对面前异常平静的大魔头。

“既然没事,那我也先走了。”

话落,姜弦月想都不想,抬脚往外走,要不是顾及面子,她现在肯定提起裙摆就跑。

“站住。”声音一出,室内都寒冷了。

姜弦月不死心,就当没听见,疾步往外走。

主位上的男人微微叹气,看着姜弦月逃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似是拿面前的人儿没辙。

萧玦罕见地反思起他之前对姜弦月做的事,也只反思一瞬。

“小姐,要来银两了吗?”

姜弦月后怕地拍拍胸口,“没有。”

不仅没有,她还差点丢了命。

“要不小姐就算了吧,奴婢一个人也行。”杏儿也看出王府生活不比侯府好过。

“不行。”姜弦月说,“我有其它考量,你别再说了。”

要是以后都要进宫找良嬷嬷,起码她身边要留一个,剩下一个去找人。

知春院书房。

姜弦月说是要出去找点银两来,结果却回了书房。

此时她面前书案上放了一张三尺长的麻布,姜弦月正握着毛笔在麻布上写字。

写得:悬壶济世,童叟无欺。

杏儿看着姜弦月自信的样子,话有点说不出口。

她家小姐的字不算丑,但就是让人很难分辨出来是何字,每次她拿到小姐给的药方食谱,总要分辨好一会儿。

“小姐,要不奴婢来吧。”杏儿想要接过姜弦月手里的狼毫,“您先歇会儿。”

“不用,已经写完了。”姜弦月将麻布放到旁边晾干,“你去找根树枝来,咱们把字挂起来。”

杏儿看着那极其潦草的字,怎地都想不通小姐看着娇娇弱弱的,怎就写了一手草书。

庙府街。

姜弦月来的时候,街上摊贩摆满,她走到街道尽头,才找到一个空位。

在她旁边,一个是算命的道士,一个是买膏药的老伯。

姜弦月和杏儿身上穿着男装,虽说姜弦月用前世化妆技术给自己和杏儿画灰了脸,还点了痣,但没经过摸爬滚打的两人,还是在其他摊贩中间格格不入。

姜弦月也不在意,她只要能挣来银两就行了。

结果在街道悠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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