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可否容我为你诊断一番?”
张攸看向正在田上挥着锄具的老人问道。
那老人只顾挥着锄具,并不理会张攸。
张攸愣住了。
一旁的中年男子正要开口说话,谁知,那老人瞪了他一眼,就不再开口。
张攸无奈。
病人不配合,他也没辙。
他扫了一眼庭院,整个院子两边都种着地,中间就留下了只够两人行走的路。
张攸收回视线,又将目光放在那老人身上。
他仔细观察着那位老人,默默不语。
等那老人忙活完后,张攸以为机会来了,就要开口。
谁知,那老人瞪了张攸一眼,就朝着一间屋里走去。
那中年男人,紧跟其后,朝着另一间屋里走去。
张攸站在原地,久久不语。
他抬头看着咸阳的天空。
天高,云淡,风冷。
自那老人与中年男人各自进了屋里,就没见他们出来。
张攸环视了一圈,见在他们靠右的地方,还有一间屋子,默默地走过去。
推开屋子一看,张攸直接愣住了。
这?
是猪圈?
他出了屋子,再扫了一圈。
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屋子。
张攸沉默了。
在这里要待够十五天。
没有病,都可能要待出病来了
张攸往庭院外走去,直接被拦住了。
张攸看了拦住他的秦卒一眼,默不作声。
那秦卒的脸,很冷。
目中煞气惊人。
张攸心想:这秦卒,恐怕杀了不少敌人。
不能出去,就只能待在这庭院。
可是,这庭院也真是够坑的。
没有多余的屋子。
晚上,或许只能睡猪圈了。
张攸又返回猪圈,扫了一圈。
他已经彻底打消睡猪圈的想法了。
实在太脏了!
张攸再次扫了一圈,目露失望。
罢了!
就在他们门外对付一夜就行。
于是,张攸走到庭院外,无视了他们冰冷的目光,直接开口道:“吾需要一些御寒之物。“
见他们不理会,张攸只好返回那父子屋外。
他的心渐渐地变冷。
他的目光穿过庭院,望着咸阳宫的方向,目光闪烁。
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转眼间,昼去夜临。
张攸在屋外待了一夜。
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天刚亮时,他就看到那老者与那中年男子二人推门出屋。
他们看到张攸神色冷峻时,神色一怔。
张攸微微看了他们一眼,就收回目光,将目光看向庭院外,沉默不语。
那老者没再管张攸,继续忙活着他田地的蔬菜,那中年男子在一旁看着,默默不出声。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