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是学了一大堆,实操是一次没有过。
何况她还在孝期不能光明正大出去跑生意,那还有什么挣钱的法子呢?
玉神京倒回了卧榻,烟花啥的是不可能的,把硫磺暴露出来了,岑良不得撕了她,好歹也是帮过她的合作伙伴也不至于这么坑人。
玉神京回忆着上辈子的事,忽地从榻上坐起来,大俪如今还只有瓷没有玻璃呢!
玉神京扯着罗管事问:“宁家有瓷窑吗?”
罗管事点了点头,又道:“只是亏损地多,本来宁老爷都要放弃这个瓷窑了。”
玉神京摆了摆手:“无妨,我只是要做些东西而已。”
言罢让罗管事带着她去了瓷窑。
小半日后三人对着一尊晶莹剔透,薄如蝉翼的玻璃杯陷入沉思。
罗管事颇为赞叹:“这可真是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
玉神京朝他比了个大拇指,罗管事文化人!
虽不解其意,但看得出来应该是个比较实诚的夸奖。罗管事谦虚地拱了拱手正经问道:“夫人是要做这个去卖?”
玉神京点了点头,问道:“你说一个杯子卖个一百两如何?”
罗管事顿住了斜眼看她,没说话。
玉神京约莫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打了个骨折道:“五十两?”
罗管事看不过眼,提醒她一句道:“五十两能买一匹上好的马了。”
玉神京一噎,干脆问道:“你觉得这个最多能卖多少?”
罗管事道:“十两,还是图个新鲜的价格,方才我看这杯盏极其易碎,比瓷还易碎些,卖地又贵,过不了多久就没人买了,运往其他洲也不太划算,中途损耗的量实在太大。”
玉神京咬了咬牙,做了赚不到钱?不可能!
她道:“这几日尽快做出一批二百只做些花样出来,不拘什么杯子碗,加点颜色,然后十两一只,放到宁家的铺子里卖,一日之后不管卖没卖完,都不卖了,同来问的人说这杯盏不好烧七日才能出一批。”
罗管事不解:“那就卖两百只也就两千两银子啊?于我们而言不过杯水车薪。”
玉神京摇了摇头:“不这只是一个开始,等到三日后找个其他商贩名头以一百两一只的价格收。”
罗管事有些不太明白,收?收自己卖出去的东西做什么?还是高价收?
但玉夫人瞧着很有信心他也只得开始去做。末了还问了一句:“夫人,这杯子叫什么名字?”
玉神京随口诌了一个:“叫明月琅吧。”
次日
宁家瓷器铺
上新了一款新杯盏,叫明月琅,晶莹剔透就是有些贵,十两银子一只,不过图个新鲜怀洲城不少贵妇人都慕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