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尽浑身解数,许栀也没能逃出贺北至的魔爪,甚至连呼吸都要被他全部夺去,在贺北至变化角度的空档,许栀含含糊糊地说:“贺北至,你混蛋!”
贺北至的动作一顿。
以前,许栀爱贺北至,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舍不得骂他。
上次骂他,还是两人领离婚证的时候。
当时许栀要离,反倒是贺北至不肯。
也能理解,毕竟抢了人家许家的财产,气死了许正山,再跟许栀离婚的话,外边的人得怎么说他。
但许栀不想再成全他,凭什么呢?
他偷她的家,践踏她的心还不够?
离,必须离。
当时贺北至说:“离可以,你净身出户。”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一文不名之后的日子得有多难过,不用想也知道。
许栀心如死灰,“那就净身出户,贺北至,你放心,我就算是讨米,也不会讨到你家门口。”
两人就这么堵着气去领了离婚证,拿到证的那一刻,许栀眼里闪着泪光,笑得没心没肺,“贺北至你自由了。”
“你呀,可真是个混蛋。”
思绪回笼,贺北至轻轻咬了一下许栀的嘴角,放开了她,额头抵着许栀的,声音因染了情欲而低哑,“你不是说想让我帮你?嗯?”
许栀略微恍惚,“你愿意?”
刚刚在餐厅里,许栀提出让贺北至去劝劝朱韵,别再找她的麻烦。
许栀恨贺北至,贺北至何尝在乎许栀?
许栀当时也是在赌,贺北至其实不一定会愿意帮忙。
“看你的表现。”贺北至仰头躺在椅背上,微微眯着眼睨她,拇指在她耳后来回摩挲。
那是许栀的敏感区,贺北至口中的“表现”,不言而喻。
许栀抿唇,犹豫的表情落进贺北至的眼中,他将人往跟前带了带,声音蛊惑,“你不是说,我雄风不减,你也不吃亏?”
说话间,他的鼻尖轻轻蹭过许栀的脸颊,身体总是比脑子最先有反应,她的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许栀偏开头躲他,“就这一次,贺北至。”话不经脑子,脱口而出。
贺北至闷笑一声,攫住了她的唇。
要说前两次,两人还带着点,久别重逢的尴尬,那这次,两人都没有悠着。
尤其是贺北至,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没完没了。
许栀也没矫情,反正贺北至这样的男人,是极品中的极品,她怎么也不吃亏。
掏光他的肾,她也算解了恨!
热浪一浪接过一浪,许栀感觉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反反复复。
等到车子停下震动,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
许栀趴在贺北至的胸口,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但许栀最先找回了理智,她缓慢起身,坐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