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鼻子,看着满脸期待的耶律傲,落在我手上,岂有放过之理?
“此人交予你看管,直接带回侯府,这叫‘礼尚往来’,耶律傲请我做客多日,哪有不回请之理啊,还有,月影,跟匈奴的太子送一封信,就说我邀请他父皇‘游玩’一番,有空再送回皇都,让他暂代监国,好好历练历练,哦,带上耶律傲的随身玉佩。”
月影领命去办事了,无视耶律傲辅天盖地的怒火,我和清衣登上另外一辆马车,随着大军缓慢的撤回。
一上车我就直接栽在床上起不来了,这短短的几日,耶律傲为防止我逃跑和体内的清洁,每餐只给一碗稀粥,而且经过刚才的颠簸,身后的伤口又裂开了。
虽有内功护体,但是也抵不住这么透支体能,能撑到这儿几乎是极限了,风清衣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我的瞳孔随之逐渐放大,再放大,然后失去了焦点,耳边似乎响起风清衣急切的呼唤,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太累了,身心俱疲。
等我醒来时,发现已经扎营了,玄无殇,风清衣和月影都围在我身边,只是一个个脸黑的都跟锅底似的。
我挣扎着起身,有气无力的说着,
“有没有人能赏口吃的啊,我快饿死了。”
玄无殇冷笑一声,伸手扶住我虚弱的身子,
“哼,就应该饿死你,那一天你宁愿跟耶律傲走也不向我求救,为什么,就这么厌恶我?”
“呵呵,这要是用了你的人把耶律傲赶走,岂不是欠了你很大一个人情,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你。”
玄无殇的脸更黑了,阴着脸不再跟我搭腔,刚刚出去的风清衣端了碗粥进来了,我一看,皱了皱眉头,“又是粥啊,我都喝了十几天了,有没有干粮啊?”
风清衣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泠,你现在……喝粥比较好……”
我瞬间明白了,精通医学的玄无殇和精通房中术的风清衣怎会看不出我身上的伤势和痕迹?我冷下脸来,对耶律傲的恨又多加了一层。
闷不吭声的喝下了粥,又被逼着喝了一些‘十全大补汤’之类的类似臭水沟的水一般味道的中药,这才被放行大睡,那十几天风声鹤唳,都是提着脑袋睡觉,松懈下来才感到疲惫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回程期间,我严令任何人不准动耶律傲,要好汤好药的伺候着,玄无殇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不停的给我把脉,把完后很奇怪的说,精神没问题啊。
直到有一天,手下的小兵报来,说耶律傲狂性大发,谁都制不住他,我急忙赶去查看,赶到的时候,玄无殇已经用铁链将耶律傲拴住,耶律傲一看到我就要冲上来,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挣得铁链哗啦啦的直响,气势骇人,满眼血红。
我看向玄无殇,问到,
“他吃错药了?”
还没等到回答,耶律傲狂叫着冲我拼命的挥舞着铁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