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武功到达出神入化的境地,这身后的菊穴也是无法练到的死穴,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脆弱娇嫩,在我几乎残暴的施虐下,那朵从未绽放过的菊花已经血流如注,肿胀不堪,粉嫩的媚肉随着肉刃的进出向外翻着,透着难以名状的淫靡。
不过练武之人有个好处,就是以深厚的内力护着心脉,再怎么折腾也无法陷入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难以想象的痛楚。
等到我泄了十几次后,我倒在脸色隐隐发青的耶律傲的身边,喘着粗气说道,“这药真不错……呼呼~”
耶律傲面无人色,嘴唇已被咬烂,洁白的牙齿上满是血迹。床上的狐裘淫乱不堪,已被鲜血染透,我们二人身上也满是汗水,鲜血和白浊。
休息了一会,我逐渐恢复了体力,拉过一张血迹斑斑的狐裘给耶律傲披上,耶律傲冷哼一声,讥讽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也拉过一张自己披上,“你可不能病了,我还指着你回国呢。”
耶律傲怒视着我,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我搂过耶律傲,轻声的在他耳边说着,“命人送热水和伤药来!”
耶律傲闭上眼睛,根本不理会我的吩咐。我继续吐着气,“以你的伤势,恐怕两个时辰后会引发高烧,然后伤口会逐渐溃烂,肿胀,蔓延,最后那里会完全失去功能,万一不小心引起并发症,结果就不好说了,或是高烧烧死,也许是全身痉挛而死,更或是活活憋死,这可就不一定了。”
耶律傲阴狠的盯了我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喉咙吩咐外面的人送来一大桶热水和伤药。我吃力的抱起看起来很重,其实抱起来更是死沉死沉的耶律傲,把他扔进大桶里,自己也抬脚跨了进去,那家伙得有三百斤重,壮的跟头熊似的。
激情过后,实在困乏疲倦,我简单洗了洗,又给耶律傲草草洗了洗,就抱着他出来了,桶里的水都被鲜血染红了,也实在泡不下去。
床上被鲜血浸透的被褥还没干透,血腥味扑鼻而来,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用脚撩起所有染血的被褥扔到地下,顺手扯了墙上挂着的白虎皮,搂着耶律傲,仔细的给他上药后又为自己上了药,这才沉沉的睡去了。
第25章 逃走
等我醒来的时候耶律傲还没醒,我抡圆胳膊抽了他一耳光,他闷哼了一声,迷蒙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我,目光才阴狠起来,
“我要走人,你是人质,听明白没有?”
耶律傲一脸的抵触情绪,不肯跟我合作,我伸手摸进虎皮里,找到一粒突起,狠狠的掐了一下,耶律傲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更加阴沉起来,“若是你不肯跟我合作,那我只好吧我们昨晚发生的事情公布喽,试想一下,匈奴尊贵的皇帝惨遭开苞,国民的反映,你儿子的反映,应该是相当震惊的吧,真是想看看。”
耶律傲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终于点了一下头,于是我先要求耶律傲拿来两套衣服,解开他腿上的穴位,然后挟持着伤重的耶律傲混出皇宫,简单的没有任何技术性可言,只是要架着这么沉的人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实在费了我不少力气。
不出几个时辰,我已经驾着临时征用的马车向天罡驶去,被五花大绑的耶律傲躺在一边,恨恨的看着我,一直保持着怒发冲冠的神态。
没想到匈奴那边发现不对劲,派遣军队追赶时,我们已经快到了两国的边界了。
途中竟然碰上接应的人,这才得知玄无殇领着大军堵在边境上,势有再不交人就踏平了这片草原的气魄,玄无殇看到我无恙的返回,还劫持了匈奴的皇帝,眼神里流转的钦佩呼之欲出,发暗号召回潜入皇都的清衣和月影等一干人,顺便把追来的几百彪骑灭了。
很快,风尘仆仆的风清衣和月影领着数十人回来了。他们见到我,纷纷上前抱住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风清衣跳上马车,转身询问我,
“这个耶律傲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