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时空巢穴外面的景象吗？”

孙悟饭还是第一看见，惊讶道：“居然真的什么都没有？”

孙悟明好奇地感受着附着在身上的能量……同灰雾有些相似，但又不太一样，非要说的话——大概是瞬间移动和瞬空的区别？

前者是一种便利的移动方式，后者却是一种战斗的移动技巧。

“以前和你说过的，在很久之前，管理时空的神是时之界王神，那时候只有一个时空巢穴，同时还有一座独立于其他时空之外的巨大城市，名为肯特都——神魔的战争，导致时之界王神牺牲，时空巢穴破碎成99个，整个肯特都也变成了废墟。”

“我们这些时之界王，诞生于破碎的时空巢穴，生来就是如此。”

“损坏的肯特都依旧存在着，只是已经没有人烟，周遭环境也颇为混乱，同分离的99个时空巢穴有相当距离，没有时空能力根本无法抵达，最终我们也没办法重建肯特都，只能让其漂在时空裂缝中。”

“除非有时之界王神那样的力量，否则肯特都那种伫立于时空裂缝，培育无数时空巡警，甚至接纳一些其他时空客人的城市，是我们做不到的……不过，怎么成为时之界王神，至今也没有头绪，我们也只能翻找着历史资料慢慢摸索——凯茵手下的忒玫荳杀死了一位魔王，兴许能成吧。”

孙悟明有些好奇道：“家里我可以管笨蛋悟饭，妈妈可以管我和爸爸，那谁管时之界王呢？”

“时空的意志——我们是时之界王，我们是天生而生，而能够成为时之界王神，那也必然是天定而定，就像很多时空里一些天生的神。”

灵的话语有些玄乎，孙悟明听不太懂，也就放弃思考了。

孙悟饭皱着眉头，隐隐间有所明悟，天生而生，听起来有些古怪，但换一下词汇……人类为何是人类？当然也是天生而生，自然如此，灵所说的时空的意志，指的是冥冥中某种规则吗？

一路似乎是朝着下方，当穿越了某种‘隔阂’之后，三人眼前瞬间出现废墟般的城市。

他们身处一个广场。

周遭大量建筑物坍塌损坏，广场中间的巨大喷水池已经不再冒出水花，却依旧有着一池子水，两个无头雕像伫立在喷水池中间，只能从形体的服饰上，看出是穿着时空巡警制服的一男一女。

孙悟明踩踩地面，然后使劲儿跺了一脚。

下一刻，他抖着脚跳来跳去：“好硬！”

“当然啦！这可是以时之界王神力量凝聚的城市，漂浮在时空裂缝之中，这么一座城市就可以自成一体。”

灵羡慕道：“这就是时之界王神的力量啊。”

“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大……”

孙悟饭远眺了一下，动动胳膊，疑惑道：“嗯……重力似乎和地球一样？空气也很类似……”

“是规则——因为肯特都有很多其他时空的游客，不同种族，不同习惯，但这片城市被赋予了规则，每个踏上城市的人，感受到和接触到的环境，都是自己最习惯的环境。”

不等两人感慨这地方的神奇，灵催促道：“快快快！忒玫荳在那边等着了，我们快过去！”

三人往前，来到了大水池旁边，水池分成不同的区域，中间留着可以通行的走道，在内层是一个小广场，而那两个无头雕像，便伫立在这个小广场上。

环抱双手的赛亚人女子，仰头看着两个无头雕像。

孙悟明好奇道：“这两个石头是谁啊？没有脑袋唉。”

“我也不太清楚，当初查探肯特都废墟的时候，一直没找到这两个雕像的头部，按理来说以肯特都的神奇，哪怕是被破坏了，碎掉的东西依旧存在，但整个肯特都，就是少了两个雕像头部的质量——至于他们的身份，从我们得到的历史记录来说，应该是肯特都的两代英雄，时空巡警中的超级精英。”

“只是在神魔一战中，都失踪了，大概是死了吧，也没见谁返回破碎的时空巢穴，唉……”

灵叹了口气，喊道：“忒玫荳，人带来啦。”

忒玫荳已经转过身，看着孙悟明和孙悟饭，她扫了一眼孙悟饭，微微点头，随后看向孙悟明。

一头黑金交杂的头发——不对劲。

一身气息时起时落——不对劲。

赫兹不是说过，孙悟明已经解决了问题，最后选择舍弃那些力量，走上另一个道路吗？

这幅样子别说走出道路，简直就像两条腿踩着不同的路，已经劈叉了。

劈叉了还怎么走路？

“你啊……”

忒玫荳发现自己都快习惯了。

本以为孙悟明会控制住力量，待解决魔之气的影响，结果他反手给自己身体里塞了神之气。

本来打算着先处理个魔王，帮他完善好魔之气，刚回来就发现他已经杀了个时之界王。

本来安排了快递，总算是让他将神魔之气完善好，无论选择走那条路，终点都很远，结果他反手把所有力量给扔了，当个普通赛亚人。

本来从那个时空的人知道，孙悟明已经走上进化超级赛亚人的道路，现在偶然遇见，打算看看他走了多远，结果……一副把自己整劈叉的样子。

忒玫荳陷入沉思，是自己不擅长这种谋划，还是孙悟明实在是无法预测？

孙悟明挥挥手，随性地招呼道：“好久不见呀！”

孙悟饭礼貌地说道：“你好，我是孙悟饭，请多指教。”

“我是，忒玫荳……接下来，我会对你们进行一段时间特训，能掌握多少，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忒玫荳看了眼灵：“请问，时之界王大人，你还不走吗？”

灵：“？”

“我可是伟大的时之界王……”

忒玫荳安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悟饭君！我之后会再来的！”

“灵大人，有事情的话通知我，我随时回来！”

灵哭兮兮地走了。

孙悟饭和孙悟明，都好奇地看着忒玫荳，等待对方开口。

忒玫荳略作沉吟，还是没想出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是自己不善于做计划吗？

算了，既然说了要训练，那就要有训练的样子。

之后再想想怎么解决‘劈叉’的问题。

“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变强，最重要的是什么？”

忒玫荳缓缓开口。

孙悟明秒答：“最重要的，当然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