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玫荳摇头说道：“不对，我的意思是——如何才能更快地变强，在道路上走得更快。”

孙悟饭皱眉思考，参照自己的经历，尝试性回答道：“老师的教导，自己的天分，还有……敌人的刺激？”

“错误。”

唉？孙悟饭有些不解，不是这些的话……

孙悟明想了一下，说道：“努力锻炼！”

“……”

忒玫荳无言了一瞬，问道：“例如，在不考虑什么天分潜力这类东西的情况下，同样的老师教导，同样的经历，但为什么有的人，会远远强过另一个人？”

孙悟饭下意识就想起了自己的同伴……比克叔叔，天津饭叔叔，克林叔叔，雅木茶叔叔。

要说他们强不强，在地球人中，算是很强吧？但这种比较没什么意义，他们在实力上来说，比起自己，贝吉塔叔叔和爸爸，差距太大，导致战斗中无法成为主要的战斗成员。

孙悟明也在回忆，反驳道：“不对啊，爸爸就一直挺强的。”

“答案……是道路。”

忒玫荳微微摇头，干脆利落地说出结论。

“理论，所有生命都有成为强者的可能性，不存在所谓的极限，但要想成为强者，需要的东西很多很多——持之以恒的毅力，踏上武道的觉悟，自己半路没死等等……其中有一项，很多人容易忽略。”

“道路。”

忒玫荳再度强调了一下这个词。

“种族，自我——前者是天生的东西，每个种族都有不同的天分和特点，想锻炼自己变强，自然无法脱离自己天生的身体与精神，除非将自己改造或者变成其他东西，而每个种族都有不同的道路。”

忒玫荳看向孙悟饭，问道：“回答，我知晓你的一些经历，那么你认为赛亚人和地球人，彻底拉开实力差距，在于什么地方？”

孙悟饭恍然道：“超级赛亚人！”

“正确。”

忒玫荳轻轻点头。

“有人，打开了路，后来者看到了路，有方向和目标，理所当然可以大步前行……大部分时空中，宇宙人以‘气的强度=实力’为基准，这个基准对于赛亚人来说，属于歪打正着，较为接近种族道路的理念，但这对于地球人而言，是一种相性不合的理念。”

“如果，鸟不去尝试展翅飞翔，而是一味试图学会游泳，它就只会溺死在大海中。”

孙悟明好奇道：“那鸟就不能游泳了吗？”

“可以。”

忒玫荳平淡回答。

“当它变得更强，飞得更快，飞得更高，飞出宇宙，展翅切开大海——谁能说它不会游泳？”

第一百七十二章 赛亚人的道路

道路……

孙悟饭隐隐有所领悟，对啊！是爸爸在机缘巧合之下，推开了名为‘超级赛亚人’的大门，爸爸成为了榜样，自己和贝吉塔叔叔，理所当然跟着爸爸的脚步，试图成为超级赛亚人，心中有一个方向。

哪怕那个方向是很含糊的‘愤怒’，那也是有方向。

这就是道路，走上这条道路，继续往前的时候，贝吉塔叔叔虽然是依照‘气的强度=实力’的理念，但他成功摸索出了超级赛亚人强力型，自己在得到21号启发，拟态恶魔赛亚人变身，又推开一扇大门……

这一条道路，由爸爸为自己和贝吉塔叔叔推开门，由自己和贝吉塔叔叔，在各种经历下，不断往前探索。

其他诸如克林叔叔等人，由于不是赛亚人，当然不可能走上这条路，但他们又没找到合适自己的路。

受到宇宙人理念和自己等赛亚人的影响，最常做的训练，就是单纯锻炼身体，冥想精神，试图把气的强度提上去……这种理念代表的道路，不适合他们，他们的进步自然无比缓慢。

孙悟饭有些敬佩地望着忒玫荳。

“唔……道路啊……”

孙悟明也有点理解了：“就是锻炼什么地方，才能更快变强的意思啊。”

忒玫荳继续上着课。

“道路，找到自己天生种族的道路之后，根据自我的不同，再开创出不同的道路——光用言语，也许无法让你们领会到意思，我带你们亲自去看一看吧。”

“看看，自古以来，一些赛亚人走出的路。”

忒玫荳轻轻打了个响指。

她释放了些许气，缠绕住孙悟明和孙悟饭，渗透他们的精神。

转瞬间，孙悟明和孙悟饭还来不及反应，便发现自己位于一片洁白的精神空间，脚下是一条蔓延向远方，看不到尽头的道路。

忒玫荳站在他们身前。

“首先，赛亚人既不是什么战斗民族，也不是什么守护民族，种族的道路，没有这些人类善恶是非观念的定义，只是一条路，都可以走上去，变得更强的路，哪怕非要定义什么，也应该是这条道路所蕴含的意义……”

孙悟明好奇地左顾右盼，跟着忒玫荳的脚步前进，忽然他看到了一个黑发，长着尾巴的赛亚人，对方紧紧盯着天空中的圆月。

心跳沉重，低吼出声，赛亚人身体膨胀，毛发增长，变成了一只双目猩红的巨大猿猴，在放声咆哮。

孙悟饭认出来了：“赛亚人的巨猿变身……”

“我把，这个称为赛亚巨猿。”

忒玫荳继续在前面领路。

赛亚巨猿消失，紧跟着出现再度出现画面。

双目猩红的巨猿，仰天咆哮着，猩红双眸中，金色瞳孔一点点浮现出来，它的身躯开始慢慢缩小，最终变成一个赛亚人，最初这个赛亚人体表满是黑色毛发，随着变化，毛发一点点全部消失。

一个身材强壮，黑发金眸，没有丝毫毛发的赛亚人，安静地仰望圆月。

“这是以赛亚巨猿姿态取回理智，并完全将赛亚巨猿力量与自身融合的姿态，名为赛亚猿人。”

孙悟明和孙悟饭，全神贯注地看着——这就是道路！

画面消失之后，再度出现，黑发金眸的赛亚猿人，在与一个敌人战斗之中，发出了愤怒吼声，瞬间金焰汹涌，呼啸澎湃，电闪雷鸣。

他的身体再度膨胀，成为一只黄金巨猿。

“以赛亚猿人的姿态，激发超级赛亚人的力量，变身为黄金巨猿。”

画面再度变化，黄金巨猿猩红的双眸中，慢慢浮现出理智，缩小回归人形，体表附着着一些毛发，一头光泽更加深的黑发之下，金眸璀璨而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