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三位惊才绝艳的女子。
四年时光悄然而过,所幸白陌梁事务繁多鲜少回府,夫人们难得清闲也不愿费力气去寻,白千池与秦耽算是进展顺利。
只是没了金翼的平衡,对玄翼的控制还真是任重道远。
暗道口传来熟悉的五叩,白千池正要下榻去开,又被秦耽拉住。
“不对,此时已然申时,以往易姑娘从未来过。”
白千池觉得他有理,但又怀疑:“可,这叩门声是我们相约,莫非是上头遭了什么难?”
“别猜了,是我。”暗门处传来一道令他们十分难忘的声音。
“夜息?”
“帝子殿下?”
秦耽开了门,久违的阳光刺入他的眼。
夜息回头望,见无人跟上便纵身跳下。
他左右扫视两圈,便见白千池方才起身倒茶。
暗道中无光,只有几盏烛台摇曳生辉,颇有些地牢意味。夜息又垂眼,神色阴鸷却隐忍。
“坐。”秦耽伸手为他指座,“此中简陋,勿怪。”
“自然不会。”他大方坐下,将手中夺目的敕令放在桌上。
“此来有目的?”
夜息饮过一杯茶,又煞有心事地长叹一口气:“我前几日去了古道,万仙决刚过,邀我做了见证。”
听闻熟悉的字眼,另二人的心境倒是已然完全不似从前。
“没了广陵门,空山派,应当是魁首吧。”秦耽饮茶,淡然道,夜息颔首,又道:“五年来,两家交错出了几届魁首,只是今年......”
“今年如何?”
“仙音坊代掌门月意仙子,向我提出了诉讼,说东郭楚暗箱操作万仙决。”
“恶人相残,好不热闹。”白千池出言嘲讽,她理了理身上月白衣襟,配上那副姣好的面容,还真是挑不出一点错处的清冷美人。
夜息不禁看呆了眼,烛光映照下,高岭之花也带了些烟火气。
秦耽不动声色地轻咳两声,扯出两分笑意静静看着他。
后者意识到了失态,满怀歉意地满饮了一杯茶。
“那个,我听闻,疾刃掌门出关了,一听到先前闭派,提着刀就去空山派走了几通,听说活生生废了好几名挑衅弟子的灵根。”夜息描述地绘声绘色,好似酒楼中的说书先生,“还是生拔的,血流了一地,愣是把东郭楚吓得一病不起。”
“东郭楚好歹一代宗师,怎么会一病不起,怕是先拿他练的手。”秦耽精准补刀,这位算计同门的师叔,摊上谁谁倒霉。”
“怎么每次看你骂人,才有一种‘你是个人’的既视感。”夜息轻笑,看着他即将发作的神情,“总觉得,你是神派来巡视人间的信使。”
“过誉。”幸得灯光昏暗,秦耽可不禁夸。
“既然话已转到,我便先走了。”他起身,抚了抚身上贵重的织金缎子。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