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黑相互交织,缠绵悱恻。
“风鬓雾鬓,我的娘子般般入画,可是世间良配。”
“咳咳。”她以袖捂口,“跟煜王殿下学的吧。”
他笑了声,低头吻上她的唇。
次日清晨,秦眠浑浑噩噩地便要来到喜堂接两位小夫妻的茶。
“兄长。”秦耽已经第不知道多少次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头掰正了,“不可胡闹。”
“好吧好吧太子殿下说的都对。”他调笑着,奋力打起精神。
白千禾换了件大粉色衣裙,布料柔滑,走线缜密,配一羽袖,便更算得上是窈窕仙人了。
阿木一件窄袖长袍,颇有种神仙配了糙汉子的意境。
她一一敬过茶,秦耽抿了一口,秦眠却只幽幽地看着。
“殿下怎么了?”
秦眠轻叹一声,仰天长啸:“没吃东西真咽不下这苦涩的茶水啊!”
白千禾眨眨眼,心虚地看向一边。
秦耽看了过去。
确实,黑乎乎的一盏茶,还泡着不知名的药草。
“这是给殿下您的疗养药方。”阿木也跟着附和自己的小娘子,“要全喝完哦。”
秦眠:感觉养了个白眼狼……
于是他看向四周,竟然无一人为他上前。
秦眠欲哭无泪:“要是阿洛怎么可能会让我沦落到如此境地呜呜呜……”
“兄长之意便是阿澹尚未尽职?”
“额,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毕竟皇谪扎人确实挺疼的。
于是他开口,道:“祝二位琴瑟和鸣,恩爱至白头。反正,不至于云散高唐就行昂。”
他拍了拍阿木的肩。
阿木嘴角有些抽搐:“借殿下吉言。”
敬过茶,众人便回房休憩去了。
白千池还是不放心白千禾的身体,便想着留住她再谈一谈。
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于是半晌后,白千池对着面前的夜息,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帝子殿下此来,有何要事?”
“看看你。”他放下茶盏,“话说,你与……”
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
白千池疑惑地看向他:“与谁?”
“没什么,你们要离开越灵了吧。”
“嗯。”她回道,“再过三天,会皇宫拜过女帝陛下再走。”
“好……”他有些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起身来,看似要走。
她方想跟着送一程,又听见前方的人淡然开口。
“回去之后,可以先为自己找个容身之所。”
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难住了她。
想赶上去追问却被迫停在了原地。
夜息设下了禁制,却又在一刻钟后撤下了。
彼时,他早已远离了此地。